世人大多是听出了言外之意,姜妙之淡淡一笑,看了淳于妙绣一眼,内心头倒是恨得牙痒痒,这淳于妙绣如何净给她添堵,在外人跟前与她打口水仗,这是要奉告外人淳于家家风不正,家教不严,姊妹反面?
这姜衍公然是人见人爱啊,不但淳于家两姊妹心心念念,亦讨丞相夫人的欢乐,只见丞相夫人微微抬手,赶紧道:“欸,不必多礼,快快请坐,”说话间笑得合不拢嘴,又指着姜妙之劈面的空座。
丞相夫人见姜妙之与姜衍二人各自见礼,便与姜衍先容道:“姜衍啊,这位是淳于仆射家的幺女,闺名妙之。”
姑母?啧啧啧,本来是大表哥啊。
前头说着婚事,背面又提及变故,再连络先前说的,淳于妙绣清楚暗指姜妙之水性杨花,这三五年间趁着李长靖不在咸阳,给他戴绿帽子。
自古“家丑不成传扬”,在姜妙之看来,这也算不得是“家丑”,可恰好淳于妙绣特地将此事美化,且又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实在是丢尽淳于家的脸!
淳于妙绣收回击,撇了撇嘴,嗫嚅道:“衍哥哥何故如许唤我,显得生分,你既然唤我姑母为母亲,便该唤我妙绣mm才是。”
丞相夫人及丞相府几位儿媳蜜斯齐齐看向姜妙之,就等着她为此事做个解释,毕竟这件事,只能靠姜妙之圆畴昔。
姜衍点点头,丞相夫人随后又转向姜妙之,继而道:“妙之,这位是姜大夫的宗子,单名一个‘衍’字,自幼流落他乡,这些年一向流落在外,年前才认祖归宗。”
丞相夫人说罢,姜妙之正要点头回礼,却听淳于妙绣道:“妫夫人不必多作先容,我这位mm与衍哥哥友情极好,常日里也密切得很呢,”她说话间脸上虽带着笑,可言语间清楚带着刺,委实刻薄,当真是同她母亲大惠氏普通刻薄。
“你!”淳于妙绣气极,可为保全本身的闺誉,却总归不好再多说甚么。
姜衍对淳于妙绣浅浅一笑,随后不着陈迹的推开她的手,亦唤道:“五女人。”
淳于妙绣见他这般,只当是自讨了败兴,这便折回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