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就算小案首有些真才实学,却也应晓得‘方仲永’的故事吧,人贵自知,还是多学学康公子吧。”
……
钱良才、张文渊几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小瘦子最好与人辩论,不等赵彦本人开口,已然骂道:“你们这些趋炎附势之徒,恭维阿谀之辈,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猪鼻子里插上两根葱反倒装起象来,到底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康权志对劲满的听着四周人的恭维之词,心中好不欢愉,眼角余光不期然瞥到桌子那张赵彦留下的纸,便顺手拾起,筹算看看这无知少年能写出些甚么东西来。
“是么?”康权闻言呵呵一笑,听起来很有些挖苦之意,他目视四方后继而又道:“人言不敷恤,赵公子小小年纪,不知胆量小不小,可不要被吓得作不出来呦。”
康权冷眼看了那士子一眼,故意将手中白纸撕碎,只是诗是赵彦写的,就算撕碎人家也能够再写一次,不管如何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啪的一声将羊毫扔回桌上,赵彦暗赞本身装逼程度有进步,随后寒着脸对康权拱手道:“康公子,鄙人已然落笔,现在想起外间另有事要办,这便先告别了。”
真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本公子的英名怕是要在本白天一日丧尽了……不过,本公子重新到尾没说几句话,那些嘲弄之言都是凑趣本公子的小人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