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案首迟迟不落笔,莫非是没有了捉刀之人,便不会写字了不成?中间这位张好学张公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真才实学的,莫不是张公子便是小案首的捉刀之人?”
“不错。”刘景也道:“贤弟这个‘被打脸’但是描述的非常贴切,方才听钱兄背出贤弟那首《竹石》以后,愚兄但是感觉非常冷傲,更遑论那些势利小人。”
想到这儿,康权只得将纸扔给那名流子,随后愤然回身,心中非常愁闷。
钱良才、张文渊几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小瘦子最好与人辩论,不等赵彦本人开口,已然骂道:“你们这些趋炎附势之徒,恭维阿谀之辈,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猪鼻子里插上两根葱反倒装起象来,到底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是么?”康权闻言呵呵一笑,听起来很有些挖苦之意,他目视四方后继而又道:“人言不敷恤,赵公子小小年纪,不知胆量小不小,可不要被吓得作不出来呦。”
康权见几人给本身面子,心中略显对劲,只是又见赵彦几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倒是有些碍眼,远远瞥见赵彦面前的纸张上一片空缺,其心中微动,随后踱步走到近前,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不知赵公子可再有佳作问世?鄙人迫不及待想要拜读一二了。”
三五厚交老友共聚,品酒饮茶谈天说地,赵彦感觉如许的糊口真的很不错,只不过早晨随刘景到祝传授家里,被其絮干脆叨温言鼓励了一番后,赵彦只感觉脑袋发晕,等回到堆栈躺到床上的时候,耳边犹似有人在说‘君子当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而不骄’之类的话,好烦呐……
真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本公子的英名怕是要在本白天一日丧尽了……不过,本公子重新到尾没说几句话,那些嘲弄之言都是凑趣本公子的小人所说吧。
说完,赵彦也不睬会满脸惊诧的世人,负手雄赳赳气昂昂的分开人群走了出去。
康权志对劲满的听着四周人的恭维之词,心中好不欢愉,眼角余光不期然瞥到桌子那张赵彦留下的纸,便顺手拾起,筹算看看这无知少年能写出些甚么东西来。
瞟了中间张文渊一眼,康权淡淡道:“既如此,那本公子就站在这里看赵公子落笔,只等着赵公子写出甚么惊六合、泣鬼神般的诗作来后,能劈面拜读。”
赵彦冷眼看着这人间百态,心中却也垂垂有了些肝火,不就是写首诗抢了你们风头吗,又不是甚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此时摆出这幅嘴脸群起而攻,真是让人讨厌。
大半夜好不轻易睡着了,第二每天还没亮,赵彦正睡得苦涩,却被‘咚咚咚’接连不竭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贩子上,小瘦子跟在赵彦身后劝道:“赵兄,为楼上那些魑魅魍魉活力不值当,那些人趋炎附势,迟早会获得报应的。”
不管何时都有趋炎附势之辈,旁人见了康权的做派俱都心知肚明,有人便顺着康权的言语哂笑道:“是啊,是啊,我等也迫不及待看到赵小案首的诗作了,小案首快落笔吧,也好让我等一开眼界,长长见地。”
“多谢姜兄珍惜,小弟感激不尽。”赵彦先是冲姜舒拱手道了声谢,随后才四下一打量,朗声道:“既然诸位跳出来想要被打脸,那本公子就成全你们。”
“是极,是极……就算小案首有些真才实学,却也应晓得‘方仲永’的故事吧,人贵自知,还是多学学康公子吧。”
赵彦愁闷的展颜笑道:“多谢康公子欣喜,鄙人必然写出一首比康公子更好的诗来,如此才不负康公子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