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萱扯扯唇角,“没难过,退了挺好的,我今后也不筹算嫁人。”
粗大刻薄的手掌,上面密密布着薄茧,另有两道不知如何弄出来的划痕。
约莫未正时分,已经做完了。
洗完,萧砺主动提起杨修文,“……现在在顺天府监狱,我有个了解的朋友在那边当头子,承诺会帮手照看。只是有些毒手,比来抓出来的学子比较多,有些受不住科罚,招认出很多事情,大多连累到你爹。”
回到家,杨萱换上刚买的衣裳,把先前那件皱皱巴巴的洗了。
院子不大,只三间正房外加东西配房,西窗下种一排芍药花,东窗外种了棵枝叶富强的梧桐树。
而萧砺只在铺子内里等着,既不过问她买了甚么东西,也不过问破钞了多少银钱。
厨房有股浓烈的小米粥的香味,而地上摆着只极新的铜盆,内里已经倒了水,中间板凳上放着条极新的细棉布长条擦脸帕子。
萧砺上前两步,低唤一声,“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