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巍耘……他百口莫辩啊。
赵瑜啪的一拍桌子,“胡巍耘,你好大的胆量,暗害皇嗣,论罪该诛,来人,把胡巍耘给我押入天牢!”
赵彻咬了咬唇,朝赵瑜道:“瑜儿莫动气,动气伤身。”
赵彻……想吐血!
胡巍耘怕暗卫当真说出甚么不该说,也顾不上其他,立即咳嗽了一声,以示警告。
一副兄长做派,言落,转成分开。
胡巍耘前脚一走,那几个朝臣便面面相觑,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
另一个朝臣则道:“非论如何说,殴打皇子,用心惊吓皇子,已经是极刑,就算是给胡巍耘讨情,这两点,他们也抹不畴昔,最多就是求公主看在胡巍耘苦劳的份上,从轻惩罚。”
这些暗卫,出去履行任务,牙根里都是藏着毒药的,一旦被抓个现行,就要咬毒他杀,现在,恰是他表示的时候。
胡巍耘伸开的嘴闭上,转头看向胡集。
但是……暗卫看都没有看胡巍耘一眼。
今儿的瓜,好大。
胡巍耘的暗卫就被带了上来。
小內侍道:“太医喂了安神汤,不过,还昏倒着呢,殿下一向梦话,太医说,实在有些吃惊过分。”
胡巍耘一声咳嗽落下,用他被打的睁不开的眼朝那暗卫递了个眼色。
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赵彻不想就这么放弃。
赵瑜叹一口气,“胡巍耘在朝中权势,实在庞大,今儿本宫将其押入天牢,明儿要本宫放他出来的折子就会满天飞。”
赵瑜目光闪过一缕玩味,看向赵彻,“皇兄,这个,我怕是不敢承诺,目前,我只是暂理朝政,这朝政,真正的仆人,还是父皇,皇兄临时忍耐几天,比及新帝即位,必然大赦天下,到时候,皇兄就能陪在九弟身边了,皇兄放心,用不了多久,钦天监已经在择日子了。”
尼玛,这是下狱呢?
“本宫如果不从轻惩罚?几位感觉,又当如何?”赵瑜冷声道,语落,一叹,“实在不是本宫容不下他,九殿下尚未即位,他就如此,将来殿下即位,胡巍耘作为肱骨之臣,手中权力大了,不免生出不该有的心机。”
“主子是胡巍耘胡大人府中暗卫,是胡大性命主子将金簪放到九殿下床榻枕头下的。”
待赵彻一走,赵瑜点了个小內侍问道:“九殿下如何?”
今儿的事,天然是问,今儿胡巍耘的事了。
胡巍耘想要否定,可底子没法否定,那只金簪,是他府中一个妾室的物件,赵瑜只要稍稍派人去查,就能查出来。
人被带上来,向前一推,扑通跪下。
赵瑜这才想起赵彻的存在,昂首朝赵彻笑道:“今儿让皇兄吃惊了,皇兄放心,我必然给皇兄和九弟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几个朝臣,脸上神采更加丰富。
赵瑜乌青着脸,坐在那边。
一个朝臣就道:“罢官三日以上,朝廷能够将其官职直接夺职。”
胡巍耘只感觉嗓子眼有点发腥,想吐血。
沉默斯须,赵瑜总算是抬眼看他们,“今儿的事,几位如何看?”
赵瑜冷冷看了胡巍耘一眼,“胡巍耘让你放这个做甚么?”
捏了捏拳头,赵彻道:“瑜儿,现在九弟精力脆弱,我想……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几天,等他规复些,我再归去?”
一句天下人,这事儿,就大了。
“若非如此,公主也不问了!我看,公主问我们,就是给我们几个提个醒儿,别明儿也跟着做胡涂事!”
那暗卫道:“主子不知,胡大人只说,九殿下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
几天的审判,胡集拿捏的非常分寸,他一点皮外伤没有。
几个朝臣,相互递了个眼色,除了礼部尚书晓得这么回事,其别人,今儿还是方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