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相互互换了个目光,然后有人道:“公主已经命人将胡巍耘押入天牢,臣觉得,此举恰到好处。”
胡巍耘来不及抵挡,已经被带走。
几个朝臣,脸上神采更加丰富。
可……赵瑜都这么说了,他如果再撮要求,仿佛又找不到甚么合法的来由。
此语一出,胡巍耘几乎倒栽葱昏迷畴昔。
今儿的瓜,好大。
可,就这么算了?
闹了这么一出,莫非不是他趁机让赵瑜许他临时住在宫里或者临时回王府?如何又回天牢。
“若非如此,公主也不问了!我看,公主问我们,就是给我们几个提个醒儿,别明儿也跟着做胡涂事!”
赵彻……想吐血!
这些暗卫,出去履行任务,牙根里都是藏着毒药的,一旦被抓个现行,就要咬毒他杀,现在,恰是他表示的时候。
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赵彻不想就这么放弃。
赵瑜目光闪过一缕玩味,看向赵彻,“皇兄,这个,我怕是不敢承诺,目前,我只是暂理朝政,这朝政,真正的仆人,还是父皇,皇兄临时忍耐几天,比及新帝即位,必然大赦天下,到时候,皇兄就能陪在九弟身边了,皇兄放心,用不了多久,钦天监已经在择日子了。”
一个朝臣就道:“罢官三日以上,朝廷能够将其官职直接夺职。”
小內侍一走,御书房里,就剩下朝臣和赵瑜。
“本宫如果不从轻惩罚?几位感觉,又当如何?”赵瑜冷声道,语落,一叹,“实在不是本宫容不下他,九殿下尚未即位,他就如此,将来殿下即位,胡巍耘作为肱骨之臣,手中权力大了,不免生出不该有的心机。”
胡巍耘前脚一走,那几个朝臣便面面相觑,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
沉默斯须,赵瑜总算是抬眼看他们,“今儿的事,几位如何看?”
赵瑜的意义,是,赵钰很快就要即位了?
赵瑜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小內侍褪去。
胡巍耘伸开的嘴闭上,转头看向胡集。
但是……暗卫看都没有看胡巍耘一眼。
一句天下人,这事儿,就大了。
赵瑜乌青着脸,坐在那边。
人被带上来,向前一推,扑通跪下。
胡巍耘一声咳嗽落下,用他被打的睁不开的眼朝那暗卫递了个眼色。
赵瑜这话,几个朝臣内心早就想过。
赵瑜啪的一拍桌子,“胡巍耘,你好大的胆量,暗害皇嗣,论罪该诛,来人,把胡巍耘给我押入天牢!”
赵瑜叹一口气,“胡巍耘在朝中权势,实在庞大,今儿本宫将其押入天牢,明儿要本宫放他出来的折子就会满天飞。”
“主子是胡巍耘胡大人府中暗卫,是胡大性命主子将金簪放到九殿下床榻枕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