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闪,鲜血如花,倒下的五煞难以置信的撑大眼睛,眼里充满了惊奇、惊骇,另有临死前的不甘。
青衣老头道:“那要看甚么人了?”
性急的虬髯大汉受不了他们的磨磨蹭蹭,眼神表示火伴出招,一招比一招险,环环相扣,招招击向死穴。勾月比及他们换招式的时候,用掌风将朝歌送出了天罗地网。
二胡声止了,独眼瞎子消逝了。
白面墨客道:“我们只认钱,不认人。有人出了三万两银子买你们的人头,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好好的西域不待,恰好来中原混淆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朝歌道:“不知老伯拿甚么接待我们?”
朝歌和勾月过来时他们已叫了一壶酒,但是,朝歌和勾月一过来,氛围就变了,无形的压力劈面而来。
勾月道:“没想到铁扇郎君竟是个嗜钱如命的家伙。”
拉二胡的瞎子还是拉着二胡,不成调的曲子像破败的大门在冬夜里哀鸣。
青衣老头道:“小店虽小,但五脏俱全。”
勾月笑了笑,道:“本来天山老妖的爱吹牛也不是假的。”
牛车拉着他们进城,城里的繁华和城外的萧瑟覆盖在一片大雾中。(未完待续。)
白面墨客拱手道:“过奖,过奖。既然晓得我是铁扇郎君,还不束手就擒。”
在地僻萧瑟的城关外,对于连日来驰驱繁忙的人来讲,一辆能载重的牛车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在入关的通衢上,连赶了三天三夜,即便铁打的人也需求歇息。
朝歌道:“怕我就不会跟你出来了,不是有句话嘛,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你在,不怕。”
青衣老头憨笑,道:“拿来号召二位的当然要上好的酒菜。”
血腥味弥长空中,朝歌呕吐不止。
朝歌道:“我们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追杀我们?”
勾月把尸首拖进青衣老头的馒头铺,打碎劣酒,点起火,火势冲天而上,一下子就吞灭了十二具冰冷的尸身。
青衣老头道:“人肉馒头够不敷。”
少女红衣似火,似艳阳天。
青衣老头一丝不苟,道:“看女人有没有阿谁命了。”
朝歌道:“起码魔教不会雇人。”
押镖的人停了下来,写着“沈”字的三角旗在风里翻飞。镖局的人满满的占了两桌,一霎那间,馒头铺就变得狭小、拥堵不堪。
谁也没有看到他拔刀,只要刀入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