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们和东虏?!”李牟顿时变了神采,大声的说道:“如果咱赶上他们,非好好清算清算他们不成。我们部下但是有很多边兵,要不是朝廷发不下饷来,我那些兄弟还在延绥镇对于鞑子呢。”
李牟一摊手,说道:“谁晓得,或许百姓们觉着闯王比闯将更初级吧。”
李信点点头,转移话题,问道:“你的伤如何回事?”
李牟立即心虚的向外看看,以后才嘲笑道:“四哥包涵,我们就算是再不成器,也不会和东虏结合的。”
李信盯着大汉看了半天,终究有些印象了。因而对伴计挥挥手,道:“你去吧,是来找我的,没有事了。”
“唉,好嘞,四哥请。”李牟承诺一声,还不忘让李信走先。
李信恍然大悟,但是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如何都叫李自成是闯王呢?”
李牟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嘿嘿,这不是要过年了嘛,我来找四哥你化缘来了。”
“箭头擦的,”李牟用手在嘴角处比划着:“嗖的一声就飞过来了,要不是我躲的快,命都要交代了。”
“可不是嘛。”李牟顺着李信的话说道:“陕西大旱,但是官府还是要收足额的税赋,还要有加派,有耗献,还要追缴前些年的负债,百姓们不造反就没有活路了。另有招安,甚么也不给,就给一个免死牌照,然后就让流民回客籍,回了客籍还是要交税,交欠下的税赋,这不是自欺欺人嘛?我看这大明朝,气数已尽了。”
“那你如何来这里了呢?”李信终究问出了这个题目。
李信点点头没说话,他也不信赖流寇会和东虏有联络,只不过是事发刚巧罢了。
李信自嘲的笑了一下,聘请道:“到屋里说话吧,屋里和缓。”
“诶,诶,诶。”一个小伴计叫道:“这位爷,您如果想买粮食,就在这里买,里边儿但是不能出来。”
李信倒是没有甚么特别的表示,随口说道:“闹吧,天灾*,这大明朝算是病入膏肓了。”
两人进了屋里,李信给李牟倒了杯热茶,坐下以后问道:“你不是和自奇叔去去山陕传拳去了吗?甚么时候返来的?”
“如何回事?”
李牟也不再坦白,抬高声音说道:“不瞒四哥,我是跟着闯王的,厥后又跟闯将和了绺,就跟着闯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