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员外,让你刻苦了!”
钟峰带着一个巡抚衙门的管事衙役,正筹办一一用钥匙翻开班房的锁链。但是钟峰一昂首,看到第一间班房里就关着姚姓贩子一家。钟峰愣了愣,暗道这但是熟人,他不等衙役上来,就拔出钢刀砍断了锁链,拉开了班房。
钟峰从速上去扶起姚员外,好声问道:“姚员娘家人没有刻苦吧?”
姚姓贩子被杀气腾腾的钟峰吓到了,点头说道:“当时候场面慌乱,详细哪个衙役哪个弓手我也只是看了一眼,我怕我会认错人。”
钟峰看着无人的街道,讪讪说道:“这没有人旁观处决犯人,像偷偷摸摸似的。”
钟峰看了看王公弼身后的家人,点头说道:“你儿子很多嘛,三个儿子?这下子全没了,当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兵士用步枪对准了王公弼的心脏,冷哼了一声,摁下了扳机。只听到啪的一声,王公弼左胸冒出一片血花。王公弼不敢置信地看着冒烟的步枪枪口,死命捂着心脏的位置,猛地吸了几口气,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到了早晨时候,抓捕行动全数结束,上百名要处决的犯人全数被绑着,押在巡抚衙门院子里。
钟峰辩才不太好,说不了太多大话。不过他几句话,也把此次挞伐的启事说清楚了。
连巡抚都敢杀?
但是菜市场明天底子没人。本来钟峰的雄师攻陷济南后百姓就不敢出门,菜市场的商贩见大兵们节制了城门,那里敢出城收买蔬菜?菜市场空空荡荡的。
钟峰笑道:“杀的就是你这个巡抚!”
高建功从速说道:“钟团长,此话不当。如果让伯爷晓得团长强征百姓,怕是会惩罚团长。”
钟峰喟然长叹,说道:“我们来晚了,薛员外节哀顺变。薛员外这一次的丧失,我范家庄一力承担。殴打姚员外小儿的弓手,薛员外帮我们指认出来。只要对薛员外小儿动了手了,一概斩首弃市。”
这天下,另有哪个敢禁止兴国伯收税?
“我是巡抚!”
“开枪!”
钟峰一挥手,大声说道:“押下去,等抓到其别人一起问斩!”
薛姓贩子冷哼了一声,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小女儿进班房时候走慢了一步,就被你用力一推摔在地上!”
钟峰看了看山东巡抚王公弼,笑道:“老叟,你另有甚么要说的么?”
“大将军,饶命啊!”
钟峰厉声喝道:“你烧棉商棉花的时候,可晓得甚么是国法?你害死了七个范家庄友商,动手这么狠,可晓得国法?”
抓完了作歹的衙役、弓手,钟峰又带人全城抓捕打砸范家庄商品的士绅。济南城是大城,城中本有七家商店发卖范家庄商品,此次全数被打砸一空。钟峰的大兵带着商家上门抓人,抓了十多户士绅家主和仆人。
钟峰啐了一声,骂到:“老头,我奉告你,在虎贲师眼里,只要朋友和仇敌两种人。我们不管你是朝廷命官,是流贼,还是满清鞑子。只要侵犯了兴国伯,就是该杀的仇敌!”
钟峰笑着说道:“没干系,姚员外,这些胥吏衙役一个个都该杀,你认错了几个,也是无妨的。”
两个陷阵团兵士冲了上来,一把摁住了管钥匙的衙役。那衙役吓得浑身颤栗,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大将军,我只是推了一下,罪不至死啊!”
一挥手,钟峰大声朝一个营长们说道:“你带兵去,去请一千名百姓来旁观见证!”
王公弼一脸错愕地看着钟峰,镇静说道:“我是堂堂巡抚,朝廷命官...”
钟峰看了看高建功,笑了笑,回身对阿谁营长说道:“你们挨家挨户去拍门,就说兴国伯的大兵杀赃官贪吏劣绅,请济南的百姓来见证,好好说,不消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