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听到了!她在动!”(未完待续。)
“并且闯贼李自成现在也破围而出突入河南,不晓得要掀起多大的风雨。剿贼的兵马都在湖广,中原非常空虚。如果不尽快安定献贼,恐怕全部中原都再无宁日。”
六月二十六日,张献忠假装粮饷不敷,以战略将四川巡抚邵捷春诱入深山。邵捷春一入山,伏兵四起,他新募集的两万新兵被几万流贼团团包抄,几近被全歼。邵捷春力战不敌,战死于军中。
“朕这一年来故意不消李植,就是惊骇李植再立新功,把天津变成国中之国。”
朱由检站了起来,背动手在乾清宫中来回走动。
王承恩说道:“圣上,再不消李植,恐怕张献忠要压不住了!”
李植这才俯身到崔合肚子上,仔谛听了一会。
六月十七,张献忠乘胜进犯驻守黄泥隘,竹菌坪的四川总兵秦良玉和四川副将张令。久有勇名的张令在疆场上被弩箭射死,三万官军大溃。秦良玉收拢溃兵再战,官兵又溃。秦良玉单身一人逃往重庆。
朱由检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李欢睁着大眼睛看着父亲,大声说道:“我要吃糖!”
王承恩愣了愣,没有说话。
“状元糖!”
李植正在那边要听胎儿的声音,却被床上面跑个不断哇哇乱叫的儿子李欢吵到了,听不清崔合肚子里的声音。
王承恩说道:“圣上,李植再放肆也只是个藩阀,并无反心。如果让献贼做大,那但是见谁杀谁,要一起杀到都城来的啊。”
朱由检手上握着杨嗣昌从襄阳发来的塘报。固然杨嗣昌在那塘报里各式辩白,却还是粉饰不了连番大败的局面。
朱由检吸了口气,试图压住内心的肝火。他抬开端,只直愣愣地看着乾清宫的屋顶。
“十万多雄师围歼张献忠,当真是很多了。但是这一群文官武将一个个束手无策。莫非除了李植就无人可用了么?那么多总兵,那么多巡抚围歼,就连一个张献忠都平灭不了?”
六月,张献忠在大山中疗养了两个月后,杀了出来,往四川攻去。与此同时,在大山外包抄张献忠的官军倒是莫名其妙地士气低迷,疫疾横行。张献忠的贼军仿佛下山猛虎,在川东楚西的两省交界处大杀八方。
“现在东奴又在攻打锦州,蓟辽的兵马都被管束不得转动...”
“枉朕当时如此信赖他,引他为入阁封相...”
好久,沉默了好久的朱由检才冷冷说道:
“传旨,让李植带兵入蜀,平灭张献忠!”
短短一个月,杨嗣昌夸口一片大好克期平贼的局势就变得一片狼籍。官军十万雄师转眼间就被张献忠毁灭五万。官军战死巡抚一人,副将二人。杨嗣昌诡计在楚、蜀交界地带毁灭张献忠的“专剿”“圆盘”打算,化为泡影。
朱由检听到这话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朱由检站在乾清宫中间,看着宫外那层层叠叠的飞檐斗拱,没有说话。
李植笑道:“他踢你疼不疼?”
朱由检说完这话,就啪一声把手拍在了御案上,然后无法地闭上了眼睛。
张献忠败了两场后,冬眠在兴归山中,逐步收拢溃卒规复了气力。在张献忠最脆弱的这几个月,左良玉、贺人龙等明军将领养贼自重,只在山外坐视,没有一支官军真正深切深山毁灭张献忠。
“现在秦良玉已败,左良玉、贺人龙都不听他调剂,坐视献贼进犯官军,各不相救。杨嗣昌还如何剿贼?”
李植无法地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状元糖给李欢,说道:“不准再吵了!”
####
好久,朱由检开口说道:“王承恩,你说的有事理。宁以天津一镇付李植,不能把中原川蜀全数交给流贼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