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一挥手,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义州城外和奴酋皇太极决斗,此战如果大胜,我洪承畴恐怕是要封伯,位极人臣。如果此败北了,便是马革裹尸,战死疆场。”
三月二十五日,洪承畴和李植骑马行至义州城外二十里,在一个小丘陵上俯瞰清军的虎帐。
三月二旬日,皇极殿早朝。
朱由检吸了一口气,想了好久。
但李待问还是是铁板一块,冰冷冷说道:“圣上,别无他法!”
洪承畴点头说道:“确切如此!”
洪承畴举起望远镜看了看清军的营寨,说道:“我倒是从未见过这么多鞑子聚在一起。这二十三万鞑子比我们十七万人马还要多,当真是劲敌。”
朱由检正在那边焦炙,内阁首辅周延儒拱手出列,说道:“圣上,我雄师出关三月,有笔架岗、何家坳、大笔山三场大胜,可谓是势如破竹。此时我雄师斗志高涨,士卒求战,何不直捣黄龙攻陷义州。岂能因为东奴征召了一些民夫充数,就畏缩不前糜耗银饷。”
李待问摇了点头,说道:“圣上,如果粮饷耗尽战事仍未分出胜负,恐怕就是大崩溃的局面。现在之计,诚宜催促李植和洪承畴出城速战!”
李植笑了笑,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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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再多说,带着亲卫骑下山岗,回锦州调兵。
“再拖几个月,能够东奴确切会有变故。但在那之前,恐怕我大明的财务也已经拖垮了!李植之计实为两败俱伤之法,圣上不成轻用。”
“兴国侯的对峙良策,恐怕没法履行了。”
礼部尚书贺世寿拱手出列,大声说道:“臣贺世寿附议。”
文官们对视了一眼,暗道这是逼迫李植出战的好机遇,纷繁出列,大声唱道:“臣郑三俊附议!”
内阁次辅吴甡举起牙牌走上一步,大声说道:“凡战者,必有胜负,岂有必胜不败之理。现在战事顺利东奴丧胆,恰是军心可用之际,此时不出兵攻奴,待到兵教员疲之时,恐悔不及也。”
李植当然晓得天子的催战,因为不但是洪承畴收到了催战圣旨,李植也收到了。他举起望远镜看了看极远处的清军虎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