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兵,都是将来的军官好苗子。
“朋分天下的海潮已经开端。在欧洲,有老牌强国西班牙、葡萄牙,也就是弗朗机人开辟南美洲,有新兴霸主荷兰,也就是红毛人交战东南亚。即便是英吉利和法兰西人也蠢蠢欲动,在北美洲和非洲的海岸上建立了一个又一个殖民地。”
“明天第一堂课,我们请葡萄牙的恩里克上尉给我们先容格拉沃利讷海战的详细颠末,交兵两边的战术特性,已经两边犯下的弊端。”
十仲春二十,李植的军事学院开张了。
李植猛地一拉绳索,一张庞大的天下舆图呈现在讲台前面的墙壁上。这张大舆图是李植仰仗后代的影象画的,上面清楚地画出了欧洲、亚洲、新大陆和澳洲。将士们看到这张天下舆图,一个个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要快速进步军官的程度,军事学院就是一个很好的机构。在军事学院里,教官能够把各种战役根基知识、各种阵型各种兵种特性、各种工事和设施的特性等一一先容,让学员们短时候获得进步。教官们还能够给学员们先容各种中外战例,丰富学员们的战役经历。
“现在郑芝龙当了大官,到处雇人美化本身的汗青,说是李旦把台湾的财产交给郑芝龙。但是这纯粹是谎话。郑芝龙为了蚕食李旦的财产,用尽了卑鄙伎俩。”
李兴猎奇问道:“这郑芝龙在台湾也有港口和据点?”
李植点头说道:“想不到郑芝龙的发财史如此肮脏,如许的人,难怪会盯上我们的新竹。”
高建功点头说道:“这个港口是本来李旦建立的。李旦当时候感觉台湾地盘肥饶,一向往台湾运送移民,港口内里有两万多农夫。”
李植筹办这个军事学院筹办了一年多,学院中不但有虎贲师中的初级军官做教官,还请来了两名西班牙陆军军官和三名葡萄牙水兵军官。
听到李兴的话,李植笑了笑,说道:“传闻郑芝龙有四十多条贸易船,在东洋和南洋运营海贸。不但如此,他还向颠末福建外海的海商收庇护费。只要拿下郑芝龙,我们几年的开支就有了。”
“这个目标任重而道远。然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从明天在这个军事学院开端,一点点把这个目标变成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