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个个不敢昂首,手脚不自发的抖作一片。
闻言,百官惊奇。
“噢?是谁呀?”朱由校惊奇道。
朱由校微阖双目,冷静谛视面前世人。
一声春雷以后,紧接着便是滂湃大雨。
(未完待续)
查?
邹元标话音刚落,殷复声当即上奏,“陛下,如果张居正底子没有贪污敛财,则其数宗罪名,亦是子虚乌有。若张居正罪有应得,则当年查抄官员,借公职之便,并吞脏银,藏匿不报,亦属罪犯欺君,罪不容诛!”
官应震不慌不忙,抬手一指,“臣记得,当年的邹大人,恰是刑科一给事!”
当然是查抄邹元标以及当年参与者的先人。
殷复声摇点头,微微扬起嘴角,“歪曲亲藩?还是辽王之事吧?辽王霸人田产,横行一方,此事荆州百姓皆知。谈何歪曲?”
这如果一查,一个都跑不了。
“哼,就是背叛谋反,企图篡位!”张问达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殷复声一气说完,深吸口气,缓缓道:“以是,当年参与查抄张府的一干人等,皆有贪赃巨资,藏匿不报,欺君罔上,企图不轨之嫌。望陛下命令彻查,严惩不贷!”
……
殷复声看都没看汪应蛟一眼,道:“陛下,当年邱橓等人逼迫张居正一家长幼,交代脏银下落,朝野高低尽人皆知,此事无庸置疑。”
百官鹄立雨中,却无人在乎大雨滂湃,只一心专注于殷复声所说的千万两脏银之上。
殷复声扫一眼周遭,持续道:“只不过,历朝历代,凡谋朝篡位者皆是富可敌国,佣兵自重者。当然,佣兵自重之前提,也是家财万贯。但是,当年查抄张府,却只要戋戋文银十万两。以十万两文银,就企图篡位,岂不是天下笑谈?”
当晚他所说的,要规复楚党昔日声望,并不是空谈。而他所说的“契机”,就是为同为湖广人的张居正昭雪……
百官哗然,四下察看。
邹元标气得直颤抖,跛脚上前,“陛下,千万不能听此人所言。当年查抄张府之时,遍寻府中表里,几近要把全部张家翻转过来,也未寻很多余银两。现在,时过境迁,陛下万不能因为子虚乌有之事,而轰动朝野啊!”
“谁呀?”
韩爌悠然对劲道:“诽谤亲藩、箝制言官、蔽塞圣聪、擅权乱政、罔上负恩、谋国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