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复声嘲笑一声，“好，那敢问你等，善于多么杂学之术？”
“殷卿家，你还是本身说清楚吧，以免招人曲解。”
朱由校顿了顿，心说这承认的真快呀。
殷复声细心审验几只大木箱以后，垂首道：“回陛下，这些恰是方才吏部尚书张大人，礼部尚书孙大人，和户部李侍郎从臣之处强行抬走的。”
殷复声顿生满头黑线。
朱由校这回是看明白了，这俩人底子就是骗子。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们二人，本来就是想去招贤馆试一试，成果被殷大人骂出来，内心不愤。恰好，这位大人……”混子一指张问达，“他跟草民说，只要到陛上面前说，有人贿赂殷大人，我们俩就能在尚书府做事，以是，以是……”
世人闻言，不觉大为吃惊。
明显是你们冤枉人，还能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仿佛被冤枉的人是你们？
“你闭嘴！休的胡言！”张问达仓促跪地，“陛下，此二人满口胡言，陛下，切莫信赖二人~！”
小人？
殷复声故作惊奇道：“陛下，您将造学馆一事全权交于微臣，乃对臣之正视，臣不敢有半分懒惰。然，户部尚无充足库银帮助，臣只得另寻筹钱之策呀~”
殷复声勾起嘴角，“既然如此，就请二位御前献艺吧。”
真是文人的一张嘴，白能变黑，黑能变白。
“我们……，我们……”
殷复声上殿，一眼就瞥见之前拆台的那两个混子。
“邹御史，您可莫要胡乱冤枉下官。下官何时卖官？”殷复声震惊之下，双目圆睁。
叶向高上前道：“陛下，看来，此二人乃贩子恶棍，满口胡言，为泄愤，在张尚书面前胡言乱语，诽谤员外郎。现在又在陛上面前信口雌黄，当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张尚墨客怕也是受人诓哄蒙蔽罢了。请陛下明鉴。”
张问达一听，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心说，你这老头儿，不帮手也就算了，如何到向着姓殷的说话。
声音已经小的将近听不见了。
俩混子相互看看，嘴里吭哧了半天，才勉强几出个“是”字。
明察？察甚么？我们俩？……
俩混子闻言，更加心虚。
殷复声淡淡一笑，“陛下，臣为筹集造馆之资，真是煞费苦心，东拼西凑……”
俩混子眼神犹疑，神采又变，镇静间辩驳道：“我们没有胡说，没有！没有！”
朱由校一拍龙书案，还未开口，俩混子已经吓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