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被抓的?”
“你究竟运了甚么?”殷复声急道。
“如何甚么事儿,一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俗气?”傅鼎臣不满道。
殷复声走到半路,感觉事有蹊跷,便分开了父亲和二叔,原路返回,径直前去知府衙门,求见丁魁楚。
门生薛宗周道:“百花皆是花开暖春,秋健壮,唯独这菊,则傲骨迎秋风。真不愧为花中君子啊。小夫子,这东山的菊园,是必然要赏的。”
“我倒是传闻过,东山有杏林,春季时,花开漫山,甚美。山中竟另有菊园吗?”
随之而来,便有一人跌跌撞撞呈现在世人面前。
“就是一张羊皮袋子。成果那官兵翻了翻就说我是甚么特工。然后,我就被抓了。”
以后,传统儒生皆知,三立祠的先生,可不好惹……
“东山啊,我去过很多次了,一到这时候,的确都雅的很,现在满地都是金灿灿的菊花,就跟铺了各处的黄金,晃得人眼晕,看得人垂涎啊。复声,你的确应当去旅游一番。”田荣一副贪婪神驰之态道。
“二弟,你可必然要救救哥呀!爹,大伯,你们可要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啊。”殷得中持续嚎啕大哭。
殷老爷子,祖母王氏,父亲另有二叔都在院中,一个个神采凝重,正焦灼地等候着殷复声的返来。
“是甚么?”
“二哥!大事不好啦!大哥他,出事啦!”
一起上,殷梦珠大抵提及了这件事。说是殷得中私运禁物,不日将被送往都城刑部大牢候审。知府丁魁楚念在与殷复声有些友情的份儿上,准他们去大牢里和殷得中见上一面。
“就是去了一趟广宁镇那边儿……,我但是头一回送这么远。还觉得是范老头儿正视我,没想到,他竟然害我!真他娘……”
“夫子,明日中秋,我们不如去东山赏菊如何?”书院里,方大洪兴趣勃勃道。
闻听夫子身材不适,殷复声不免担忧。
殷复声昂首一看,但见殷梦珠满面通红,嘘嘘带喘,神采镇静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