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究竟要干啥呀?他们要命,就把我的命拿走,放过我儿子吧!”许氏又是一阵顿足捶胸的哀嚎。
莫非,范家另有所图?
“敢问大人,讨情者何人?”
殷复声出了知府衙门,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田家。
“呵呵呵……,只要殷解元不是让本官放了汝兄,其他事皆好说啊。”
殷复声听的有些胡涂,他原觉得范家找殷得中运货,就是怕一旦出事,有人顶罪。可现在看来倒是范家在从中周旋,才重罪轻判。但是,照丁魁楚的意义,只要范家故意要救殷得中,那只是动动嘴,分分钟的事,为甚么却救人救一半呢?
……
“鄙人曾听闻,是介休范家。”殷复声一怔,“不会是他吧?”
“我这刚从介休返来,还没回家,就先到这,给你们带信儿了。”田荣风尘仆仆地,天刚亮就来到殷家传动静。
这上哪儿思去?殷复声心急如焚,恰好这丁魁楚是磨磨蹭蹭,一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神态。他再次见礼,“还请大人明示。”
“以是,我哥就是这个,替罪羔羊?”
来到田家,将事情一说,田荣二话不说,立即承诺会帮这个忙。
丁魁楚捋着髯毛,缓缓点头。
田荣叹口气,扫了一眼中间站着的殷梦珠,可惜道:“那,那范老头儿是看上你们家……,珠儿啦!想让她嫁入范家门儿。”
殷复声进入花厅,丁魁楚正端坐厅内,手里端着个茶碗儿,渐渐品茶。见殷复声到了,便缓缓放下茶碗,“殷解元,你来了。本官候你多时。”
丁魁楚眼角微微一抽,起家道:“殷解元是个聪明人,汝兄此次所犯之事,往大了说,那但是通敌叛国,其罪当诛啊。若非有人从中补救,只怕现在在牢里的不但是他一人。”
见田荣欲言又止,殷复声催促道:“他究竟要甚么?”
以他的猜想,这件事必然是范家和官府通同,不定背后有何图谋。当下他最首要的是,摸清范家究竟要干甚么。而他所熟谙的人当中,独一能与范家说上话的,就只要田家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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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样?他们如何说?”殷复声问道。
闻言,丁魁楚大笑不止,仿佛闻得了千古笑谈一样。“我说解元郎呀,解元郎,你如何就是不开窍呢?本官与你也算了解两年,这两年,你替本官管住了那帮难缠的墨客,还帮着救济费事。自本官上任,这政绩是好的不得了。这里边儿,也有殷解元你的功绩……,好吧,本日,无妨与你说几句实话。”
“嗯,此事好说,本官还是做的了这个主的。”
丁魁楚闻言冷然一笑,“殷解元本日去牢中,莫非还未晓得吗?”
“啊?!”百口人堕入一片沉寂。
儿子出了大事,一贯骄横的许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在家里哭着喊着闹,一会儿要去牢里看殷得中,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介休找人冒死。在外人眼里,的确已经得了失心疯。
“呵呵,殷解元可知,此次边关运粮,你家兄长,是为何人办事啊?”
此人用心操纵,又岂会帮殷得中脱罪呢?这并不公道。
殷复声拱手见礼,“大人既知我来意,鄙人就直言了。敢问大人,我家兄长究竟所犯何罪?”
丁魁楚捏须道:“话已至此,本官也算对得起殷解元啦。至于接下来的事,就要殷解元你,本身想体例啦。”
再次来到知府衙门,丁魁楚仿佛早就推测殷复声会来,连通禀的法度都免了。
“你别嚎啦!听人家田公子说。”殷士修可贵怒斥许氏。
“如何会是他呢?边关运粮,是他范家安排的。若吾兄论罪,范产业脱不得干系才是。怎的范家不但无事,反而还能替人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