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嚎啦!听人家田公子说。”殷士修可贵怒斥许氏。
殷复声拱手见礼,“大人既知我来意,鄙人就直言了。敢问大人,我家兄长究竟所犯何罪?”
殷复声点点头,拱手道:“多谢大人。鄙人另有一不情之请。”
直到一个多月以后,田荣从介休返来,带来个动静,才让许氏消停下来。
此人用心操纵,又岂会帮殷得中脱罪呢?这并不公道。
殷复声出了知府衙门,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田家。
见田荣欲言又止,殷复声催促道:“他究竟要甚么?”
“啊?!”百口人堕入一片沉寂。
“如何样?他们如何说?”殷复声问道。
田荣道:“我在介休待了这些日子,是磨破了嘴,才晓得范老头儿打的甚么主张。”
“如何会是他呢?边关运粮,是他范家安排的。若吾兄论罪,范产业脱不得干系才是。怎的范家不但无事,反而还能替人讨情?”
至此,整件事的迷惑,才被解开。本来,吴六本只是帮着范家找冤大头去边关贩运货色。成果,阴差阳错让范老头儿看上了殷梦珠。恰逢此次殷得中运货出了岔子,老头儿便疏浚了官府,找了另一人顶包,而留下殷得中作为调换殷梦珠的前提。
丁魁楚捏须道:“话已至此,本官也算对得起殷解元啦。至于接下来的事,就要殷解元你,本身想体例啦。”
“大人的意义是,已经有人在为我家兄长讨情?”殷复声略感不测。
“呵,殷解元又错了,范家无罪,何来替罪一说。倒是你兄长,是否有罪,全看范家如何说了。”
“放心吧复声,咱俩啥友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呃……,我爹固然不在,这不另有我呢吗。我把家里办理一下,明日我亲身去介休跑一趟。”
……
以他的猜想,这件事必然是范家和官府通同,不定背后有何图谋。当下他最首要的是,摸清范家究竟要干甚么。而他所熟谙的人当中,独一能与范家说上话的,就只要田家父子。
殷复声沉默半晌道:“那,若当真如此,我兄长此时当在都城刑部,又焉用折道送回太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