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复声咂咂嘴,附耳道:“这东西宫里必定有……”
天启点点头,“嗯,朝鲜自我太祖建国而封定国号,自此为大明属国。两国历代亲厚,朝鲜更仰赖大明之庇护,得保世代安宁。使节归去奉告朝鲜王,叫他莫听佞人之言,妄图一时之小利,不计长远。与天朝为敌,实乃不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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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比武啊。”殷复声不紧不慢,将木勺往马桶里一插,搅一搅,捞出一勺,往朴志龙面前一伸。
“神兵利器?”台下侍卫面面相觑,这里十八般兵器都在啊?哪儿另有甚么其他兵器?
“是甚么呀?”下边儿文官也急于求解。
远处观战的朝鲜使节一看,惊出一脑袋汗。不知这明朝的军人,用的甚么神兵利器,连朴志龙的身材都没挨着,就把他打的见了血。这如果挨着了,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
殷复声也未几说,扬起木勺就往朴志龙身上号召。
小天子猎奇,叫来个小寺人,“朕来问你,我朝军人,所用的是何兵器呀?竟有如此能力?”
使节镇静张上前再次膜拜,天启帝道:“呃,使节,你方懦夫既然负伤,那比武就此作罢,如何啊?”
而此时远处观战的天启帝和众文武却看的迷惑儿。
“啊?!”侍卫一听,一脸嫌弃,惊诧地盯着殷复声。
侍卫下台,将木勺交给殷复声,以后,俩小寺人也把木桶卸在擂台上,随后退了下去。
“本来如此。”天启帝点头,随后召使节上前见驾。
殷复声故作遗憾道:“唉,你祖爷我不似你,生于武将世家,从小十八般兵器摆在面前,随你如何练。而我生于浅显农夫之家,自小躬耕于乡野,能练的只要粗糙耕具罢了。”
朴志龙见状,吓得魂儿都没了,为了遁藏飞来的屎勺,慌不择路,在擂台上被殷复声追着满天下逃窜。
“嘿!祖爷!你到底使的甚么兵器?”
“它就是掏粪用的屎勺。”
见侍卫没动,殷复声冲此中一人勾勾手。侍卫下台,殷复声问道:“不晓得甚么是神兵利器呀?”
殷复声勾着嘴角往两边看了看,用心迟延半晌,才缓缓答复道:“回禀陛下,门生当年确有赴会试,只是……,当时身材不适,才失误落榜的。”
殷复声到皇极殿外膜拜施礼,“门生拜见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等了半天,朴志龙显得非常烦躁。比个武,如何这么费事?
小天子怔了怔,不由拍椅大笑。
听天启一席话,殷复声不觉讶然,史料上记录的这位木工小天子,看来并不呆萌。看来是早知朝鲜王此次调派使节的企图,还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恩威并施,连忽悠带威胁的说了一大套,唬的这位朝鲜使节当即俯身,梆梆叩首。
朝鲜使节仓猝佩服道:“上邦天朝,人才济济,小臣佩服,所幸天朝懦夫部下包涵,才免我邦小臣一死,岂敢再战。”
台下有人抱怨。
“这如何把马桶抬这儿来了?”
再看擂台上,朴志龙已经被追的无路可躲。殷复声俄然双眼一瞪,屎勺往高一抬。朴志龙觉得他要撒屎,吓得一个踉跄摔下擂台。恰好撞上中间的兵器架,连人带架倒在地上。更惨的是,他的大腿刚好撞在架上大刀的刀口,刺啦一声,鲜血流了一地。疼的朴志龙嗷嗷直叫,最后,被人拖了下去。
不就一木勺吗?朝鲜人跑甚么呀?
天启帝一怔,问道:“你既然自称门生,莫非已有功名在身?”
殷复声冲台下喊道:“从速鸣锣开端吧!”
侍卫也没体例,皱着眉头回身下去筹办。
天启帝更喜,“难怪如此机灵,本来是解元郎啊。诶?既然高中解元,因何不进京会试?以殷解元之才,高中状元亦驳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