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志龙见状,吓得魂儿都没了,为了遁藏飞来的屎勺,慌不择路,在擂台上被殷复声追着满天下逃窜。
不就一木勺吗?朝鲜人跑甚么呀?
小天子怔了怔,不由拍椅大笑。
木勺柄长近一人高,前边儿带一桶状的勺。加起来,比殷复声还高出一截。
“啊?!”侍卫一听,一脸嫌弃,惊诧地盯着殷复声。
使节镇静张上前再次膜拜,天启帝道:“呃,使节,你方懦夫既然负伤,那比武就此作罢,如何啊?”
想到这儿,使节诚惶诚恐,离得老远,便膜拜大明天子,口呼“天朝天子万岁万岁千万岁”。
见侍卫没动,殷复声冲此中一人勾勾手。侍卫下台,殷复声问道:“不晓得甚么是神兵利器呀?”
“本来如此。”天启帝点头,随后召使节上前见驾。
敲锣的一听,才回过神来,猛地往锣上一敲。
台下有人抱怨。
殷复声故作遗憾道:“唉,你祖爷我不似你,生于武将世家,从小十八般兵器摆在面前,随你如何练。而我生于浅显农夫之家,自小躬耕于乡野,能练的只要粗糙耕具罢了。”
殷复声也未几说,扬起木勺就往朴志龙身上号召。
就在他嘲笑之时,也不知从哪儿俄然传来一股味儿。这味道由远及近,由淡变浓,由刺鼻,突变成臭,由臭又变成恶臭。
人们纷繁掩开口鼻,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俩小寺人一前一后的走,肩上担着个木桶,桶上还盖着盖子,并跟着走路,不时颠上颠下。
殷复声勾着嘴角往两边看了看,用心迟延半晌,才缓缓答复道:“回禀陛下,门生当年确有赴会试,只是……,当时身材不适,才失误落榜的。”
“禀陛下,门生殷复声,乃是戊午科举头名。”
等了半天,朴志龙显得非常烦躁。比个武,如何这么费事?
殷复声冲朴志龙一笑,“废兄,我们农夫有两句俗话,叫:庄稼一枝花,端赖粪当家。种地不上粪,即是瞎厮混。以是,呵呵,这就是我用以练习技艺的兵器。”说着,一揭马桶盖,顿时,氛围中满盈了一股令人堵塞的恶臭。
“神兵利器?”台下侍卫面面相觑,这里十八般兵器都在啊?哪儿另有甚么其他兵器?
侍卫也没体例,皱着眉头回身下去筹办。
“它就是掏粪用的屎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