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志仪脾气豪放,很对崔林江的脾气,二人也是老了解,常常把酒言欢非常投缘,没想到却被陶轶这暴徒用斧头劈死,符志仪佳耦非命,不但留上面前的襁褓女婴,另有凤阳家中的六岁男童,恐怕此后孤苦伶仃无人照顾了,崔林江俄然心头升起一股浓浓倦意,想想这些年走南闯北年龄也大了,待此次许州之行结束以后,也是该将‘打行’交给其别人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歉意之下的张芷墨有些无地自容,实在对于对这位有着拯救之恩的韩公子本就心生好感,不然也不会每日亲身为他换药,只是此事一出,恐怕再难挽回当初交谊,好不轻易碰到一个心仪的男人,却可惜是有缘无分,张芷墨凄楚一笑,将不敢期望的念想埋入心底,尽量显得安闲的起家返回帐篷。
在获得德高望重商领们的分歧同意,神情冰冷的崔林江大步上前,一把扯住刘言才头发,不顾他死猪普通的挣扎嚎叫,将他那痴肥的身躯拖到世人之前,举起磨光的大刀蓦地劈砍而下,顿时鲜血四溅,双眼睁得滚圆的头颅滚出老远,一时围观的贩子们鼓掌称快,对于如此卑鄙之徒,早该有此报应。
跟着时候推移,商队间隔许州只要不到百里之地,一起上已有很多贩子达到沿途的县城,在交纳搭伙用度今后主动离开了步队,步队人数只要本来的三分之一,约莫两三百人的范围,越是靠近许州,即将面对明末猛人之一的左良玉,韩羽心中竟充满着火急和镇静,对于如何劝说左良玉脱手互助,韩羽倒是有些设法,至于灵不灵一试便知。
崔林江一愣,很快明白韩羽一语双关,不但提示应当尽快安葬非命的佳耦,并且作为陶轶翅膀的刘言才,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神情突然变得冰冷,语气一字一顿的言道:“的确有些人该被早些措置!”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本要起家筹办分开的张芷墨俄然神情一动,远远看向站在人群里外侧,悄悄看着台上的崔林江行刑,一时心中欣然若失,若不是她犯了含混,韩羽也不会备受连累,若不是终归昭雪昭雪,恐怕上这断头台的便是韩羽。
经历了狼群攻击和暴徒叛主的商队再度解缆,因为迟误了光阴进步的速率也快了些,每日风餐露宿固然辛苦,不过韩羽每日不是策马而行便是勤练射击手弩,每日持之以恒倒是进步不小。
韩羽与其他“打行”的行师紧随而入,眼看帐篷内的惨痛也是心中戚戚,看着崔林江神情欣然,想必崔大叔与这对佳耦起初了解,不过幸亏陶轶已经伏法,也算为符志仪佳耦报了仇,韩羽上前一步感喟道:“还请节哀,崔大叔,有些事还是固然措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