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看着明君气度的朱由校,另有忠义千古的沈东海,以及俄然从乱军变成练习都城防备的定边军铁骑,纷繁左顾右盼,不能置信。(未完待续。)
沈重牛掰一挥手,不耐烦道:“废话,当然是天子。后路当然也是是天子,你们傻了不成?只要天子欢畅,我们就算将天捅个洞穴,也是等闲事尔。听我军令,阵列入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沈重抽出马刀,俄然高举而喝:“定边军!进城!”
“啊?嗯?嘶!这?呵!哦?”
正阳门守卒,阵列劝止,定边军铁骑,终究止住了进步的脚步,全军之气,直逼向前,将数百守卒,冲得惶恐失措,混乱不堪。
“孰可扶危救难兮,定边军!”
“国之危难兮守四方!”
“豪杰长恨兮功未成!”
宏伟的北都城池,熙熙攘攘的广渠门外,定边军千骑止住了漫天的尘烟,一齐转头看向沈重。
定边军号角早已轰动了广渠门守将,那守将城头抬眼望去,只见一面大旗顶风招展,飒飒而近,“钦赐定边军”五个大字张牙舞爪,引领着厥后上千铁骑,滚滚而来,刹时即至百步外。
沈重抬头瞥见朱由校,当即翻身上马,昂然上前,在厂卫刀锋三尺外轰然跪倒,大声喊道:“臣,登莱海军监军,沈重,奉吾皇之命,率千骑入京,摸索都城防备真假已毕,特来交令!”
吴天武哈哈一笑,持刀横马而呼:“定边军,为何而战?”
吴天武、李晟近乡情切,毫无眼色地上前催促。
“英魂返来兮辞父母!”
铁骑奔腾之下,城门四周的百姓一哄而散,将几十个守门士卒孤零零扔在城门两旁,呆呆看着杀气腾腾而来的铁甲,不敢有半点劝止。那守将急声高喝:“关门,布阵,阻敌!”
李晟也是一颤抖,心想被激愤的沈大人,的确就是个搅屎棍,不将朝堂弄个天翻地覆,那是毫不肯罢休的。
城外百姓不敢跟从,回想着刚才存亡厮杀之际的可骇,咀嚼着定边军断交冲阵的豪勇,另有此时远远传来整齐的“万胜”呼声,一个个已是汗流浃背,不由纷繁呼出了一口长气。
“疆场九死兮尤未悔!”
目睹伤害全无,百姓一拥而上,夹道围观,追尾相随,指指导点,轰然喝采,兴趣盎然,竟然看起了热烈。而两旁的饭庄茶舍,青楼商店,闻声流派齐开,探头探脑,盯着面前这支傲气实足,放肆放肆的铁骑,不由一个个杂然相询,不敢置信。
张鹤鸣指着沈严峻声骂道:“奸佞,放肆若此,领兵直入皇城,尔意欲何为,想谋逆不成?”
吴天武、李晟一反城外的脆弱,回身高呼:“骑虎帐,随我冲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