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音嘲笑道:“那就更好,比及入夜,人马规复。反守为攻,或逼定边军决斗,或胶葛骚扰,等父汗雄师回援。再与之一决存亡!”
八音一愣,随后嘲笑道:“你定边军入建州,也曾搏斗了我上千百姓。”
沈重笑道:“你既不怨,我亦无恨,只是想借你大金数万人的性命,问问你的父汗罢了。”
舒克奇是建州少有的儒者,格图肯天然熟谙,赶紧扶着舒克奇来到八音面前。
八音气道:“你也是百战名将,堂堂定边军之帅,岂可如此怕死?”
沈重对八音点头晃脑笑道:“人生苦短,孤单如此,当平四波浪,纵横一万里,尚未会尽天下豪杰,岂敢自陷绝地,轻言捐躯?”
八音扬声问道:“沈东海约我相见,所为何事?”
舒克奇不敢说话,八音好轻易压下羞怒,对舒克奇问道:“他说如何个见面法?”
八音无法,甩鞍上马,阔步而前,登上高台先是扫了一眼熊熊的火盆,然后傲然坐下鄙夷地瞅着沈重。沈重毫不在乎,施施然纵顿时前,安步登上高台,冲八音拱手一笑,缩在木椅上烤火。
八音怒道:“那你要如何?”
沈重傲然道:“建州赢了辽东,圈占我朝地盘,劫夺我国财产,贬我百姓为奴,又何时讲过事理?而我赢了建州,天然想如何算就如何算!”(未完待续。)xh211手机用户请浏览浏览,更优良的浏览体验。
格图肯仓猝说道:“格格,沈东海机变百出,必有狡计,不得不防啊。”
沈重气愤吼怒道:“李成梁不过误杀了你两个祖宗,那你老祖宗杀我百姓,占我江山的帐如何算?若不是你老祖宗作歹,大明又岂会分化女真,防着你们做大?”
格图肯悄悄合上老白里的双眼,冷风中便飘来八音毫无豪情的声音:“辽西力抗父汗,辽右偷袭辽阳,辽南奔袭沈阳,格图肯,定边军到底哪路为实,哪路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