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英志好不轻易才缓过气来,他指着庞刚恨声道:“好你个庞刚,你并无朝廷公文,竟敢私行查抄一名从三品的批示同知的府衙,你该当何罪?”
“卑职服从!”
连一下慎言慎行的宾世乾也感喟道:“如果单靠王中的俸禄恐怕就算是一百年也建不起这么豪华的宅子吧。”
庞刚也恨声道:“本来三千人的兵额,竟然被他吃了两千多的空饷,他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人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huā银,我看这位王大人这些年的地盘刮下来何止十万,恐怕来呢五十万都吧不止吧!”
看着被拖走的吕英志,齐武明不由眯起了眼睛斜视了那位狼狈的吕英志一眼,对庞刚道:“大人,此人留下来只怕会后患无穷啊,这些文官的huāhuā肠子但是最多的。”
之以是庞刚这么冒死的生长本身的权势,那是因为他很清楚,本身的气力越是强大,本身就越安然,朝廷也就更加的顾忌本身。现在的庞刚恰是因为手握六千精兵在手,他才有底气把王中给拿下来而不消担忧朝廷的反弹,当然了,这里也要有一个度,那就是不能做得过分,如果刚才庞刚真的连吕英志也拿掉的话崇祯就是再能忍也受不了的。
“我不管你是甚么知府,我们只晓得没有将军之命谁也不准出来!”院外同时也传来了军士的声音。
不一会,齐武明领着吕英志和几名差役走进了内院,当吕英志看到内院的空位上堆起的如同小山般高的各种古玩和金银金饰时,只感觉身子晃了晃,差点要晕倒在地,右手颤巍巍的指着庞刚却说不出话来,身边的衙役见状从速扶住了他。
抄家活动一向持续到了傍晚,最后陈述上来的是从王中的府邸中抄出了三十万两白银、三万两金子和临时还没统计完的古玩书画等物,这个成果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
但是现在这个庞刚一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中给拿下了,并抄了他的家,这就即是断了他吕英志的根啊,你让他如何不发疯呢。
校场上血淋淋的究竟教诲了那些承平已久,常日里只会欺负百姓的老爷兵,面对锋利的长刀和鸟铳不时喷出的火光,他们惊骇了,起首是那些衣衫褴褛的士卒,他们率先抛下了兵器,高举双手跪在了地上大声告饶。随后就是那些仆人,固然他们是王中的私兵,常日里也对王中非常忠心,但是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这些仆人们也不会去做那些那顾忌碰石头的蠢事,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们也只好无法的抛下了手中的兵器。
“啧啧啧......这个王中还真是有钱啊,这些年他不晓得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吃了多少的空额啊!”庞刚摇了点头,王中才只是一个批示同知,就能收敛这么多的财物,怪不得后代的李自成进了北都城后从那些每天喊穷的皇亲贵族和官员的府邸中搜出了一千多万两的银子,可见这个期间大明不是没银子,而是银子全都落入了那些当官和商贾士绅的手中,他们甘愿带着那一坛坛埋在地窖里的银子死去,也不肯意把这些银子援助给国度哪怕一文钱,最后却都便宜了李自成和他部下的流寇们。
庞刚一把抓住了面前的手指,悄悄用力一拧,只听到一声脆响,吕英志的手指顿时向上反折起来,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当即响了起来。
“哦,吕英志终究来了。”庞刚毫不料外的笑了笑,对齐武明说道:“齐百户,去把我们的吕知府请出去吧,他在外头这么久该焦急了。”
吕英志终究明白了秀才碰到兵是甚么滋味了,不过这回他固然气得身子直颤抖抖,但再也不敢用手指着庞刚了“好.....好啊,你就等着被皇上降旨问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