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抄家这当会,院子外响起了一阵气急废弛的声音“你们都给本官让开,本官乃登州知府,谁敢拦我!”
庞刚看着这位脚下的厚底官靴都沾满了灰尘,身上的官袍也已经被汗水沁透的知府心中一阵称心传来“吕知府,王同知贪污军饷,吃空额之事你不会不晓得吧?现在事发了,本官身为卖力三州防务的参将,先将他的赃物查封起来又有何不成呢?”
庞刚一把抓住了面前的手指,悄悄用力一拧,只听到一声脆响,吕英志的手指顿时向上反折起来,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当即响了起来。
庞刚在齐武明、宾世乾等人的伴随下进了批示同知府的内院,看着修建得金碧光辉的内院和大厅里各种古玩以及名家书画等物,把向来过惯了苦日子的齐武明等人看得两眼发楞。
“卑职服从!”
“啧啧啧......这个王中还真是有钱啊,这些年他不晓得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吃了多少的空额啊!”庞刚摇了点头,王中才只是一个批示同知,就能收敛这么多的财物,怪不得后代的李自成进了北都城后从那些每天喊穷的皇亲贵族和官员的府邸中搜出了一千多万两的银子,可见这个期间大明不是没银子,而是银子全都落入了那些当官和商贾士绅的手中,他们甘愿带着那一坛坛埋在地窖里的银子死去,也不肯意把这些银子援助给国度哪怕一文钱,最后却都便宜了李自成和他部下的流寇们。
庞刚看着面前几近指到本身鼻尖的手指,一阵怒意涌起,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如何就这么喜好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呢。在崇祯的金銮殿上陈新甲是如许,这个吕英志也是如许,莫非文人都喜好做这个行动吗?
但是现在这个庞刚一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中给拿下了,并抄了他的家,这就即是断了他吕英志的根啊,你让他如何不发疯呢。
对于明末的局势庞刚早已看得很清楚了,现在的朝廷对于那些手握重兵的武将已经越来越落空节制了,一些镇守处所的将领对于朝廷的号令也敢阳奉阴违,这在十年前那几近是不敢设想的,可跟着明朝局势的进一步腐败,处所上武将的权力也越来越大,他们对于上百年来一向压在他们头上的文官个人的痛恨仿佛一下子就发作了出来,乃至于很多处所呈现了文武对峙的事情。
面对吕英志的那不成置信的神情,庞刚并不睬会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吕大人,你不要把本身看得太高了,你这个知府在我看来也就是戋戋一名四品官,惹急了本官,我也不介怀带兵去抄了你的知府衙门,想必你府上的值钱的玩意比起这里只多很多吧。”
连一下慎言慎行的宾世乾也感喟道:“如果单靠王中的俸禄恐怕就算是一百年也建不起这么豪华的宅子吧。”
“你这是抵赖!”
清算好校场上的士卒,庞刚又派出五百名军士把他们连同王中一同压回虎帐好都雅管,随后庞刚又领着军队当即开入城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抄了批示同知府,一千名如狼似虎的军士在庞刚的带领下突入了王中的家中开端了轰轰烈烈的抄家活动,把内院中那些仆人下人和丫环老妈子等人吓得如同无头苍蝇般到处乱闯。
“把这些东西全都打包,明日我们就把它们十足运走。”庞刚说完后对齐武明道:“齐百户,我现在临时任命你为登州城防官,带领五百士卒驻守登州,等候下一批守军的到来。宾百户,你也留下来,我一样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要征集五千新兵,然后把他们都送到青州同一练习,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