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往前走一步,便被祖柏点头拦下,让他静观其变。
陈长金真是欲哭无泪了,固然明末没有精力病杀人不犯法这么一说,但温越乃是锦衣卫百户,官居六品,比双台堡秩正七品的把总,还要高上一品。
陈长金深吸一口气,点头道:“百户大人,这笔买卖我应下了,只是不晓得你想要换多少火铳?”
钟大成回声,和其他几名墩军抬了三具尸身到陈长金的面前。
温越道:“这具白甲兵的尸身,换二十杆火铳,马甲十杆,步甲五杆,另要火药弹丸三千发。”
而温越也没有信陈长金的大话。
陈长金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瞪了在旁看热烈的钟大成一眼。
“把那三具鞑子的尸身给抬过来。”温越对钟大成说道。
就是把事情闹大一点,让陈长金底子袒护不住!
一把寒光冷冽的绣春刀架在了陈长金的脖子上。
陈长金没好气地转过甚,气道:“百户大人,你另有甚么事情嘛?”
内心却早就乐开了花,刚才的黯然神伤一下子消逝不见。
还没有走两步,身后俄然传来一道声音:
惊奇之下,陈长金又仓猝问道:“你们是从那里弄来的?”
“哼,当然是百户大人方才杀死的啊。”钟大成双手抱胸,高傲道:“你看看,这尸身还是热乎的呢!”
何况双台堡目标太大,在后金马队的围攻陷,极难守住。
陈长金想也没想,点头道:“百户大人,这太多了,我只能给白甲十杆、马甲五杆,步甲三杆,火药弹丸也只能最多给一千发。”
陈长金仿佛有点明白了温越的意义,呼吸变得有点短促起来,问道:“不知百户大人,想要和我双台堡做甚么买卖?”
这是癔症犯了?
“这是后金最精锐的兵士,白甲兵?!”
陈长金中间的一个军士叫道:“陈大人,您看,尸身还没生硬,更没有呈现尸斑,是刚死没多久的!”
当然,这是对浅显的军士而言,中级初级军官另论。
“你老母的,还坐在地上干吗?”
陈长金有气没处撒,朝着被推倒在地一名军士踹了一脚,然后朝其他军士一招手,喝道:“我们走!”
军士翻了翻尸身,看了看头颅发辫等特别特性,朝陈长金重重点头:“是真的建虏尸身!”
“慢着!”
陈长金瞪大了眼睛,从鞑子尸身上的明光重铠,一眼就认出了白甲兵的身份。
“买卖?”陈长金迷惑。
更别说温越还是锦衣卫,有监督、缉拿百官之职,脑袋一犯病将他杀了,还真没有处所说理去。
“再去几小我,将百户大人请归去!”
温越看了他一会后,才归刀还鞘。
“好、好、好。”陈长金连连点头,“百户大人您想呆在那里,就呆在那里,随便您。”
“噌!”
陈长金不耐,再次摆摆手,让身后几个军士脱手。
这时,中间的吴三桂听到温越的话,极其不解,想要说些甚么。
陈长金等人听得咋呼不已,看向温越的目光都产生了窜改。
处理的体例也很简朴。
钟大成把刚才温越一箭射杀白甲兵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陈长金等人说了。
陈长金刹时被吓得背后冒盗汗,道:“百、百户大人,您、您这是干吗?”
公然啊,和传闻的一样,这个锦衣卫百户脑袋有题目。
温越浅笑道:“很简朴,我想用这三具鞑子尸身,和你们换一些火铳、三眼铳以及一些火药弹丸。”
说着,他见温越神采不善,又仓猝道:“百户大人,不是我不肯给,只是双台堡兵器物质也都匮乏,这些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最大的数额了。”
陈长金恼羞不已,嘀咕一声,暗自骂道:“不知好歹,本身想呆在青牙墩等死,也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