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金等人听得咋呼不已,看向温越的目光都产生了窜改。
还没有走两步,身后俄然传来一道声音:
山海关外这四十多个屯堡,本就是为了抵抗建虏所制作的,内里的物质存放极多,不成能就只要二十把不到的火铳。
温越道:“这具白甲兵的尸身,换二十杆火铳,马甲十杆,步甲五杆,另要火药弹丸三千发。”
陈长金有气没处撒,朝着被推倒在地一名军士踹了一脚,然后朝其他军士一招手,喝道:“我们走!”
钟大成回声,和其他几名墩军抬了三具尸身到陈长金的面前。
一把寒光冷冽的绣春刀架在了陈长金的脖子上。
陈长金不耐,再次摆摆手,让身后几个军士脱手。
他感觉此次出来真是倒了霉了,不但没有带温越归去,反而被温越在一干世人前热诚,还丢了脸面。
钟大成目光里尽是无辜,透着“谁让你惹他”的意义。
内心却早就乐开了花,刚才的黯然神伤一下子消逝不见。
但刚往前走一步,便被祖柏点头拦下,让他静观其变。
颠末端几次败仗,到了天启年间,朝廷对边军斩首的嘉奖更加多了,不但杀敌斩首能够发财,还能够升官。
“慢着!”
钟大成把刚才温越一箭射杀白甲兵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陈长金等人说了。
但有这三具鞑子的尸身,陈长金队官升为试百户也不是不成能。
“噌!”
陈长金真是欲哭无泪了,固然明末没有精力病杀人不犯法这么一说,但温越乃是锦衣卫百户,官居六品,比双台堡秩正七品的把总,还要高上一品。
陈长金恼羞不已,嘀咕一声,暗自骂道:“不知好歹,本身想呆在青牙墩等死,也别怪我了。”
“哼,当然是百户大人方才杀死的啊。”钟大成双手抱胸,高傲道:“你看看,这尸身还是热乎的呢!”
比拟于去一个完整不在掌控的双台堡,还不如呆在已经被他收伏的青牙墩内。
说着,他见温越神采不善,又仓猝道:“百户大人,不是我不肯给,只是双台堡兵器物质也都匮乏,这些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最大的数额了。”
陈长金眯了眯眼睛。
而青牙墩虽小,有一点却好,七八里外就是海边,如果真到危急时候,可搏命突围,逃入大海。
“这是后金最精锐的兵士,白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