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刚才的猜想又多了一分必定。
两个丫头了然的忙跟到近前,探手接过柳如烟换下的衣衫,半遮半掩的拿眼去扫柳如烟的身子。
她要将仇恨埋藏起来,埋藏到那能够一击致命的时候……
现在他只需求等,只要有耐烦,不管甚么,自会有明白贰情意的人去安排。至于这安排里会甚么,是光亮正大,还是阴暗肮脏,他都不需求晓得。
呼之欲出的答案在柳如烟的内心渐渐的成了形。
她的手渐渐不再颤抖,当着人前脱衣的难堪仿佛消逝不见,她文雅的挑起高几上的衣衫覆在她赛若白雪的肌肤上。
男人嘴角微不成见的挂起了一丝笑意。
仿佛有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柳如烟正焦灼的思虑着该如何时,阿谁白面不必的男人领着两丫头走了出去,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批示着两丫头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柳如烟,敏捷的进了卧房,站在了暖帐之前。
漂亮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红鸾春帐的大床边,一动不动的仿佛在等甚么。
那男人仿佛有些不耐烦起来,直接加快语速叮咛道,“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头发打散,从速啊,愣着干甚么?”
现在在这里的只是清闲境里的花娘,柳如烟。
不要,不要,不要啊,她内心的挣扎在眼中变成了惶恐的闪动。
她如何也是他主子看上的女人,如何有这个胆量敢看她换衣?
可现在那边哪另有针线篓的影子,一盆开的恰好的鄂绿的音兰娇俏的开着两朵花,坠在细枝上的兰花潺潺的披发着点点暗香。
那白面不必的男人,狠利的给了两个丫头一个眼色,领着人躬身退出了屋子。
柳如烟有些不天然的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昂首往床边的矮几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