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天然不会让刘大夏去驱逐圣驾,刘或人已经是兵部尚书,如果名誉再涨,难不成要他入阁吗?这老儿大要愚直,实际上,呵呵,能在大明中枢安身的人,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刘健心中明镜,自是不允。
“请刘阁老过目。”那知事恭恭敬敬的将信呈上,然后退了出去。
李东阳眉头一皱,又想说些甚么,可刘健听了这话却甚是对劲,大袖一摆,道:“如此甚好,宾之,修书之事件当速速办理,其他的,就依今曰所议便可,各位大人都有事件在身,就此散了吧。”
“刘大人此言差矣。”谢大学士自责了十多天,总算获得了正德安然的动静,心胸为之一畅,此时表情也是大为分歧。
“如果陛下确是为了那谢宏才前去宣府,那么,目标既然已经达到,想必陛下心愿已足,游兴也不会那么浓了。即便不是,从月朔到现在已逾半月,陛下的兴趣也该稍减了。此时京畿不安,我等不宜轻动,不若联名上疏,急送宣府,敦请陛下返京才好。”
刘健点头道:“此时恰是多事之秋,刘尚书乃是兵部主管,岂可妄动?再说,陛下在宣府流连不去,若没有得力之人催促,恐怕也不肯就此返京,以老夫之见,为今之计还是劳子乔走一趟罢。一是身份适宜,二来,在劝谏陛下之事上,子乔也比较得力,众位大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