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不由惊奇,想不到这年初竟然还风行娶老婆安排事情的,这可比后代上大学安排事情要强很多了。
温正打量了柳乘风一眼,见柳乘风落落风雅,但是内心头仍然不是滋味,内心想:公然是书白痴,不知害怕,不知进退。
温晨若一走,这寝卧里就温馨下来。温晨光是喜静的性子,叫仙儿拿了刺绣来,一边穿针引线,一边挪了锦墩坐到桌边,恬然地对柳乘风道:“夫君如果感觉闷,我叫人到书房里取些书来给夫君看。”
柳乘风想了想,干脆便默写四书五经出来,四书五经全数在畴前阿谁柳书白痴的影象里,可谓是滚瓜烂熟,柳乘风只微微一想,便下笔了,宣纸上笔走龙蛇,一行字一气呵成地下去,倒是论语的开篇《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这小丫头对柳乘风还顶体贴的,柳乘风笑道:“没事,归去吧。”说是这么说,不过柳乘风在归去的路上还是带着满腹的苦衷!
温正听到柳乘风闲在家里写字,更感觉不悦,温正对他这书白痴印象就更深了。温正固然也精通文墨,不过从本心上,有些鄙夷那些高谈阔论的墨客,更何况是柳乘风这类被革了功名的,连功名都没了,还练字有个甚么用?将来仍旧到街口去摆字摊吗?
这个期间文娱本就少,练习书法垂垂成了柳乘风的爱好,这一气呵成的字写出来,让柳乘风有一种淡淡的成绩感。
柳乘风答道:“只是在家里练了些字。”
“写甚么呢?”柳乘风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