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子叹了口气,道:“老夫不过只是有些陋劣的见地,也有一些胡话,本来是想,这一辈子憋在肚子里让它烂掉,但是大人非要让老夫趟这趟浑水,老夫又能如何,怕只怕到时给大人惹来一身费事,到时候非要天下大乱不成。”
值房里头,李东栋却在这里候着了,他看着柳乘风,先是笑,随即又是苦笑,再最后又点头,仿佛有话想对柳乘风说出来,到了嘴边又不知从何提及,欲言又止的模样溢于言表。
朱夫子倒是点头,道:“老是感觉这茶中有一股读书人的酸味。”
柳乘风换上严厉的神采。道:“时不待我,当然是现在筹建,不过不能在北镇抚司建。我们锦衣卫的名声太臭……”这一点上,柳乘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持续道:“以是最好和北镇抚司分的清楚才好,这建议局也不要太有衙门的性子,以免让人说三道四,你到外头租个院子,最好靠近为王府街那边,另有,把阿谁朱夫子请来。”
来人穿戴很合体的儒衫,一副读书人的打扮,不过年纪倒是不小,六旬高低,须发皆白,眼神傲视却非常有神,这小我就是柳乘风在等的人,朱夫子。
二人坐着吃茶,只过了小半时候,朱夫子坐不住了,站起家来,道:“时候不早,大人另有公事,老朽不便叨扰,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