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丝绸代价:一匹五千钱。成都府代价:六仟三佰钱。京师代价:五千四百钱……”
伴计请二人捡了张桌子坐下,随即笑道:“在这儿喝茶的都是干系着丝绸的商贾,有的发卖生丝,有的收买生丝,有的发卖丝绸,有的收买丝绸,客长可看到那块黑板吗?”
二人正说着,那七号座坐着的杭州客商座上已经去了一个收买生丝的商贾,二人点了茶,低声闲谈起来。
除此以外,那些收买生丝的贩子也能够在另一块黑板上标注收买的内容,一目了然,也不迟误时候,再加上这茶馆里本就有参考的代价,也能够省了还价还价的余地。
听了这伴计的话,刘海和吴成都不由笑了,这聚宝楼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儿揣摩不透的奥秘。
“看来这十两银子不但破钞得值,是实在太值了,便是三十两银子进这门儿,也不嫌多。”刘海朝吴成笑了笑道。
这伴计点了点头,也不再酬酢,先是引着二人到了门房这边,门房两边是两块黑漆漆的黑板,这黑板上用炭笔写着一行行的小字,伴计笑道:“两位客长请看。”
不过吴专内心却想,只怕来这儿坐的毫不会去点一两一壶的茶,多数都是叫上十两一壶乃至二十两一壶的才是。启事很简朴,这是商贾堆积之地,点的茶越好,越能显出本身的身家,如果过于寒酸,人家只会以为你做的是小本买卖,谁情愿和你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