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忠叫道:“弟兄们,筹办好家伙,敢进洞的必定是妙手,你们的拳脚伤不了他们!不管来的是谁,我们跟他们拼了!老七,你如何说!”
“只能是朝廷。四哥,我们但是犯过上,作过乱的!燕贼兵至南都城下时,各地帮派前去勤王的决不止我们一家,但是这几年武林中一向没听到甚么风声。就说我们三人,人虽在榜上,但督捕司可曾派一小我来缉拿我们?没有。”
“老七,众位弟兄断念塌地跟随我等,事已至此,我们怎能束手待毙!”梁文忠环顾着洞内世人。
两个兄弟见状,都是深深一叹。
“七哥,求救吧!”梁文锦哀叹一声。
“都别说话!听!”梁文忠严峻地低吼道。
“水鬼呢?”
“是啊,岩壁有构造,水里还藏着人,幸亏没让他们跟来。”
太极洞内“八景宫”。
梁文锦冲动地站起来道:“七哥!你莫非要凭一时揣测,便要我们天门寨几十兄弟他杀于此?”
一人答道:“全上好了!”
很多人的目光都投过来。
梁文忠神情凝重看着十五。这几人仅凭摩擦出火星刹时的那一点点微光来察看地形,靠匕首插入石头借力从岩壁上过来,以是既没有触发构造,又能足不沾水从水洞过来。单看这身法与轻功,本身兄弟三人是远远不及的。
梁文忠脸现怒容,低吼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说如何办!”
梁文炳淡然道:“不。只是我们三人。不过除了妇孺,他们也不会放过其别人,或许有人能逃出世天,看造化了。”
梁文炳大声道:“我们一死,妇孺可活,天门帮可度过此劫,梁家香火可保不竭。”
三人沉默不语。
“那也不能断言就是朝廷要动我们。”
十三笑道:“老豪杰莫曲解,我并非命令,只是前来……请你三思。”
梁文炳轻声道:“自作孽,不成活。几年前若能多为兄弟们着想,何至本日之祸。我们葬身此地便罢,怎可扳连族人。”
入口处传来“铿、铿、铿”的声音,极有规律,偶尔间有杂音,越来越近。
“四哥,他们这帮乌合之众有多少斤两你是清楚的。他们找来助拳的妙手跟你硬撼了三掌,而你,破甲子玄关已经十年。他们有甚么本领找到如许的妙手?并且还是四人。何况,他们部下本来已没有多少人马,俄然能在宁国做下这么多案子,这当中说没人插手,我不信。我们从天门帮出走这几年,并没有获咎甚么人,偶尔下山征粮,各路朋友都是客客气气。我想不到哪路人会这么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