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余不是要你联络明郑而是要归降明室正统。”刘应麟叹了口气。“天下板荡,余等既然已经改弦更张,天然要抱一个粗腿的,吴三桂的周军远在湖南,耿精忠又不堪人主,独一能够挑选的就是台湾了,郑军北讨耿藩、南攻尚藩,间荡平了漳州黄氏,兵威赫赫,或许能为余等挡风遮雨”
“耿精奸佞面北虏已经自顾不暇,又有多少余力能够图谋汀州。”刘应麟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式。“不过,你说的也有事理,即便耿精忠不来今后北虏也会来,确是应当早做预备。”刘应麟抬开端看看窗外的天空。“你且替余去一趟泉州。”
“提及大员的市场,我比来接到一份陈述,说各种铁料及盔甲的订单大增。”
“既然是卖力练习海员,不晓得中间需求一名谙练的船长嘛?鄙人来自汉撒的帝国骑士卡尔?冯?塞丁霍伦,鄙人曾经担负过丹麦商船天鹅号和法国商船海豚号的船长,只要一年二百个里亚尔便能够雇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