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肇虽不答话,心中却更加警戒,俗话说里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那秦浩虽现身不过半晌,但他一脱手便大抵看出了个深浅,且不说本身身上带伤,便是毫发无损,心中也实在无掌控能拿得下此人,。
只见宋肇的身后,林南的身子竟然缓缓站起了身,他身负重伤,看起来似是摇摇欲坠,一张脸上尽是鲜血,看上去极其可怖。
秦浩何曾听过这般荒唐谈吐,闻言一愣,俄然朗笑三声道:“老先生如果拿鄙人寻高兴,这打趣可开得胡涂得紧了,我天剑山又不是人丁估客,哪有把本身门徒论斤卖去的说法?”
他们七人本来就相辅相成,那里肯让宋肇到手,只听得众弟子一声怒喝,六把长剑同时横在宋肇身前。
宋肇接连破阵不得,心中不免有些焦心,只听得他一声爆喝,身影扶摇直上,竟是想要从空中寻得前程。
再说林南先前见宋肇危在朝夕,奋不顾身扑上前去替他受了一剑,神态恍惚间见那冯兆贤捏了个剑诀,暗道本日本身性命休矣。
宋肇看得是目眦尽裂,待他扑上前去时,林南已是鲜血淋漓地横躺在了地上,他的胸口已被那道剑气毁得血肉恍惚,口鼻当中鲜血流淌,气若游丝。
此人便是冯兆贤和林南的师父,秦墨之父秦浩。秦浩眼看四周重剑齐鸣,顿时眉头紧皱,也没看清他是如何行动,眨眼间就欺身到林南身前。只见他并指为剑,闪电般再林南腹部连点了几下。
他摇摇摆晃地站直了身子,衰弱地抬起一只手来,在旁人看来,仿佛颤颤巍巍地做这么一个行动便已让他费尽了力量普通。可几近是同时,在场的弟子神采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