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山,山明水秀,古来共谈。岑岭入云,清流见底,山间石壁,五色交辉,青林翠竹,四时具有。此时夕日欲颓,沉鳞竟跃,山谷中,猿鸟乱啼。
漂渺松巅真化境,澄明涧底满空音。
厥后一个做了桐柏观的观主,一个执掌了紫霄宫,再也不能像年青时候那般肆意清闲了。是以此番借玄门法会之机,老友相逢,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狂心散解江潮上,绕指清风是旧寻。
石道一出得丹房,没有寻见玄正老道。却于院中花影之下见到了墨非一世人。
世人在感慨此事的同时,倒是对墨非是如何突破环球公认的“筑基樊笼”一事深感猎奇,这位前辈能够破入金丹境,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有这个能够呢?
石道一见之心中称奇,不知何方高人在此,仓促间却也不好冒然相扰,便飘飘然出了桐柏观后院。寻了一个羽士,问了玄正老道的方向,便一起寻了下来。
张玄明闻听石道一提到了玉霄观,却也是恍然大悟,抚掌笑道:“还是石兄聪明,一语道破天机,刚才我倒是苦思半日,也没有想到这点。你这一说,我方才贯穿。
当小羽士青峰禀告墨非前来的时候,玄正老道正与石道一于丹房之间品茶论道,两小我友情甚笃,年青时,也曾一起云游天下,行走于尘凡。
千年之前的玉霄峰众仙飞升的盛事,对于各大传承来讲,并不是甚么奥妙,各门各派的祖师手札、前辈秘典中,对于此事都有记叙。
石道一不由笑道:“好你个张玄明。我们老友相聚,你弄甚么酸文假醋,平白的坏了氛围。”说罢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才是:
“但不知你所言及的这位前辈是何来源?”
当时,青峰言说有前辈来访,玄正老道便仓促拜别,倒是一去不返,石道一心中迷惑,便扣问正在与自家徒儿白羽闲话的青峰。
玄正笑道:“可不恰是,前几日得遇那位前辈,是以趁着这十年一次的玄门法会之际,请前辈指导一二,如果我等修为果有寸进,也不枉你我数十年如一日的山中苦修。”
桐柏观后山之上,林木萧萧,离离蔚蔚,三个筑基修士望着山间垂垂升腾的云岚雾霭,倒是心潮起伏。远处江水横流,奔腾澎湃,桐柏观正殿中,钟鸣鼓响,道韵氤氲。
这玉霄峰本是千年前道隐真人的道场,自畴前辈真人白日飞升后,玉霄观便莫名藏匿不见。厥后的修道之士恭敬前辈真人风采,是以谁也不敢在玉霄峰上斥地出修道场合,如若要说这玉霄传承,非道隐真人莫属。”
玄正老道便把刚才与张玄明所言又复述了一遍。
玄正等人想到这一点,俱都是模糊有所等候,相互对望一眼,倒是心中了然,晓得对方所想与本身普通无二,便不约而同的轻笑出来。
“我本露台一脉传,玉霄峰上养丹香”,石道一轻声念叨着这句偈语,凝神思考半晌,这才道:“玄正道兄,不知这位前辈但是千年前玉霄观上道隐真人的传人?”
石道一听得云里雾里,便干脆出了丹房,亲身去看一看前来桐柏观的到底是那边高人。
不成想,本来玉霄观一向都藏匿在玉霄峰之上,由此可见当年的道隐前辈是如何的功参造化。
桐柏观后院,是观内几个修为高深的老羽士的清修之所,常日里没有事情的时候,除了青岩,青峰等几个亲传弟子外。小羽士们甚少来到后院,是以倒是清净的很。小院中,奇花异卉,玉树流光,当真是竹径通幽处,丹房花木深。
张玄明一见是石道一踏岩而来,不由笑道:“却本来是石道友,上一次于东海崂山凝真观一会。还是十年前,不想此一番桐柏观相聚,道友仍然是风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