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仙子摇点头:“不是啦,是一个穿戴蓝色长衫的贱女人,她必定躲起来了。哥,你可决不能放过她!”
麻仙子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手指着她大呼道:“就是她!就是这小贱人!”
秦言跟着岳四海走出堆栈,只见门外已被一帮面孔凶悍的男人围得水泄不通,只留下了一小块空位,连落足的处所都不敷,大部分岳家仆人都被堵在了堆栈门内。
麻东豪脸上横肉一颤,咧嘴笑道:“仙子雅量,麻某佩服。小妹年纪小不懂事,差点扰了仙子雅兴,实在是罪恶。麻某替她给仙子赔不是了,请仙子谅解则个。”说着就要抱拳施礼。不料麻仙子乘此之际从他手底摆脱出来,顿脚大呼:“谁要向这贱人报歉,不晓得是从哪个窑子跑出来的姐儿,也敢自称仙子,老娘今儿个非要撕了她的脸……”
麻东豪赶紧将她拽住,道:“不得混闹!”又朝玉寒烟道:“仙子恕罪,麻某另有要事在身,先告别了!”说罢就欲回身。
他本觉得火线起码有玉寒烟顶着,不料玉寒烟一个闪身,竟窜到了他身后,还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师弟,吾家与你好久未见,不知你武技停顿如何,你就亮几招给吾家瞧瞧,趁便把此人打发了吧!”
“别混闹!”秃顶男人抬手在麻仙子肩上按了按,朝玉寒烟拱手道,“这位但是九龙峰玉仙子?玉仙子仙驾亲临,让敝县蓬荜生辉,幸甚幸甚!鄙人麻东豪,乃青木堂堂主,不知玉仙子驾临,差点冲撞了仙子,实在惶恐,请仙子恕罪!”
玉寒烟倒不是用心要躲起来。当时出门的时候,岳四海走得匆急,连带着一群仆人也冲到了她前面,而后又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这倒将她难住了,她堂堂玉仙子,莫非要从一帮臭男人中挤出去吗?她只好伸出纤纤玉指,一个个地点了点仆人的肩膀,请他们让开路来,磨蹭了好半天赋走出门,便瞥见岳四海要跟那秃顶大汉脱手了,赶紧出声喝止。
秃顶男人咧嘴一笑,暴露一口森森白牙,却不答话,扭头朝身边麻仙子问道:“就是此人打伤了你?”
玉寒烟淡淡隧道:“冲撞倒不至于,只是恶女当道,未免影响了表情。麻东豪是吧,吾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让令妹给吾家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
感遭到对方杀气直逼己身,秦言的神采变得凝重起来。这麻东豪的内力修为已达地元初阶,确切有放肆的本钱,如果本身跟他硬碰硬,一定能讨得了好去。
麻仙子尖声叫道:“哥,你竟然向这贱人报歉――”麻东豪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嘴,麻仙子冒死挣扎,嘴里收回一串呜呜之声。
见她还是一派轻松安闲的神采,麻仙子按捺不住,开口骂道:“你这小贱人,死光临头了还放肆甚么!哥,我不要她死,我要把她抓起来,割下她那张臭脸皮,渐渐折磨她……”
秃顶男人笑道:“放心,就算她美若天仙,只要敢伤我mm,我还是叫她不得好死!”他抬眼朝岳四海看去,“姓岳的,我找的不是你,你让正主出来发言。”
“两位切莫脱手!”
一旁的岳四海蓦地变色,颤声道:“本来沧流殿的林少侠竟是死在你手里!你这奸贼……”
秦言一愣:不是只煮你玉仙子一个吗,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他不假思考地答道:“师姐神功盖世,一剑把他打发了便是,也让这群土包子见地见地我们九龙峰的武技。”
“麻先生不必焦急,等把这件事告结束再走也不迟啊。”玉寒烟清冷的声声响起,令麻东豪身形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