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与柳翰宇,二人一见仍旧,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最后,柳翰宇喝得醉在床上不醒,墨觞却还是复苏着,见柳翰宇睡着了,便留了张字条,回了山谷。
“商大侠,本日翰宇比得痛快,不如随我去堆栈,我要好好请商大侠喝一杯。”
墨觞想了想,开口道:“商某久居深山,早不知内里是何风景,可否请柳大侠与商某说道说道?”
墨觞问道:“你可知,此去恐怕是掉脑袋的?”
“小弟本年正三十岁,那小弟大胆,喊商兄一声大哥。”
柳翰宇明白,这商大哥怕是还对本身有所保存,不过,他既是是先皇的人,那就应当晓得先皇后和两位的行迹,且他刚才没有否定本身的话,那就是说,先皇后和两位殿下现在应当是还活着的。如许一想,柳翰宇放下心来,不管在哪,只要仇人及仇人的孩子活着,那便是好的。
那柳翰宇便将现在的局势与墨觞说了,说得倒是与徐述带给他的动静普通无二。墨觞冒充第一次听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晃了晃,几乎就要被墨觞一拳捶倒。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那敢情好,柳某也正有此意,只是怕商大侠多心。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这里歃血为盟。敢问商兄本年年纪多少?”
“三十有六。”墨觞道。
“先皇他早已葬进皇陵,不是吗?”
“人固有一死,柳某只求死得其所!”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承让。”
“不瞒大哥,先皇后是小弟的拯救仇人,当年我得了腿疾,行动不便,是当初还是初心大夫的先皇后帮我医治好了,便得我能重新站起来。自先皇驾崩、先皇后葬身火海后,小弟就一起在找寻先皇后的下落。小弟总感觉,如先皇后那般聪明仁慈的女子,不该该这般干枯了才是,她定是怕皇上害她,故带着先皇太子与先长公主逃出囚笼了。以是,这些年来,小弟一起在找先皇后二位殿下,但愿能尽微薄之力,故他们一把。”
“好,感谢大哥!”
墨觞暗中将柳翰宇高低打量一番,见他不似扯谎,便放下心来,只是,楚楚与两个孩子的行迹还是谨慎些的好。“你倒是个固执之人。”墨觞想了想,说了这句不轻不重的话。
柳翰宇奇了一声,“商兄为何会居在深山当中?”
柳翰宇大喊痛快。
“那先皇他……”
“好一个死得其所!你且放心,我自是会谨慎筹划,不会让你枉死。”
柳翰宇见墨觞甚是气恼,便道:“大哥也莫要活力,若那齐国真是来了,大不了打归去便是。”
“柳贤弟。”
“一言难尽。”墨觞叹了口气,欲开口,可又甚是难堪,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了点头,道:“还是不说了。”
结拜完,柳翰宇自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便请墨觞到他房里一叙。墨觞自是应允。
而后几日,墨觞日日与柳翰宇打仗,自发这柳翰宇是个可靠之人,便对他说,“柳贤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当年先皇出过后本身怕被新皇追杀,便隐居起来,现在传闻齐国来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打改齐国与成国的联手,便想再找些人与我一起。只是这条路实在凶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柳贤弟情愿插手最好,如果不肯意,还望不要泄漏我的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