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一听,顿觉此人可交,道:“多谢柳大侠谅解。若柳大侠不嫌弃,商某倒想与柳某结义,做个异姓兄弟。”
墨觞斜了柳翰宇一眼,“可现在尹王爷老了,其他的将军也大多是平淡之人,到时可派哪个去领兵?”
“承让。”
“好一个死得其所!你且放心,我自是会谨慎筹划,不会让你枉死。”
墨觞走了畴昔,道:“柳大侠,可还好?”
墨觞与柳翰宇,二人一见仍旧,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最后,柳翰宇喝得醉在床上不醒,墨觞却还是复苏着,见柳翰宇睡着了,便留了张字条,回了山谷。
柳翰宇看墨觞虽着麻衣,可言谈举止倒是一派崇高之气,加上他武功又极高,便想了一想,道:“商大侠既是不肯说,那鄙人也不好勉强,不过商大侠放心,他日柳某分开这里,断不会将这里碰到商大侠一事说与别人听。”
柳翰宇见墨觞甚是气恼,便道:“大哥也莫要活力,若那齐国真是来了,大不了打归去便是。”
而后几日,墨觞日日与柳翰宇打仗,自发这柳翰宇是个可靠之人,便对他说,“柳贤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当年先皇出过后本身怕被新皇追杀,便隐居起来,现在传闻齐国来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打改齐国与成国的联手,便想再找些人与我一起。只是这条路实在凶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柳贤弟情愿插手最好,如果不肯意,还望不要泄漏我的行路。”
“那敢情好,柳某也正有此意,只是怕商大侠多心。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这里歃血为盟。敢问商兄本年年纪多少?”
“柳贤弟。”
柳翰宇奇了一声,“商兄为何会居在深山当中?”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那柳翰宇便将现在的局势与墨觞说了,说得倒是与徐述带给他的动静普通无二。墨觞冒充第一次听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晃了晃,几乎就要被墨觞一拳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