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怀将木槿抱起,发挥开轻功下山而去,木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只觉见山峦树影向后飞奔,半晌便来到驿站,牵过大黑,两人共乘一骑直奔都城对劲楼而去。
见木槿点头,方放下心来,失而复得的高兴涌上心头,一把拥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逼真感受她的气味。木槿感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只觉放心,伸手悄悄环住他的腰。
木槿问道:“谁奉告你的?”
少顷,李仁怀在她颈间闷声道:“槿儿,我好怕!”
出得庵来,转过一个弯,观音寺便在面前。赵纬林指着前面道:“鄙人不便现身,女人自行前去吧。见偶然师太之事,还请女人勿向外人言。”木槿点头应了。
李仁怀道:“都怪我忽视,没多派几小我跟着,才让歹人有机可趁。还好你没事,要不我,要不我.......”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李仁怀见她不堪娇羞之态,面如朝霞般明艳,低叹一声:“槿儿,我一日也等不得了,只想本日便娶了你过门。”挑了一筷子鱼,选净鱼刺放入她碗中。
饭后,李仁怀送木槿回到林府,两人刚回到房中,林夫人和林翰轩便都赶了过来,苏翠菡却因动了胎气,吃了安胎药在房中歇着。
林夫人见她面色惨白,眉头紧蹙,想是死力忍着疼痛,忙亲身上前搀扶:“玄月女人这是说那里话,若非你搏命护着,我等早就遭了毒手。你也受伤不轻,快起来回屋歇着吧。”
林夫人想着白天环境,兀自心不足悸:“是啊,那三个劫匪来势汹汹,我家四个护院两个打一个都吃了亏,端赖玄月女人击毙两人。”
木槿点点头道:“本来如此,玄月姐姐真短长,隔那么远也能伤人。”
木槿的裙摆被本身撕下来吸水给那人喝,此时看来,到像极被林中波折划破,李仁怀想起见到她时的狼狈模样,心中非常后怕,不由打了一个寒噤道:“还好没碰到豺狼猛兽。”
李仁怀令家仆带路,见到木槿之时,一把将她拉起高低打量,连声问道:“那人可有伤你?”
李仁怀应道:“兄长过奖,玄月幼时一家遭强盗所害,我父亲刚好赶上救了她,请徒弟教了她武功,也算不得是丫头。本来只是想让她陪着槿儿解闷,没想到本日却立了大功。”
玄月只垂着头一动不动,林夫人浅显妇道人家,如何扶得起来?
木槿见他神情间有伤感、悲惨、断交之态,谨慎亦亦问道:“你还要报仇吗?”
玄月受伤不轻,此时听得少主和木槿回府,也强撑着过来。见到李仁怀上前单膝跪隧道:“部属办事不力,未能护得木女人全面,还请少主惩罚!”
“我趴在地上,万般难受,内心非常惊骇,却涓滴也动不了。所幸那人也一向未动。山洞中一片暗淡,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一身酸痛,想要伸伸腿,没想到竟然能动了。我又惊又喜,忙爬了起来,也不敢去看那人环境,便当即出了山洞。那山洞四周尽是陡坡,没有门路,我不识方向,只想着向山下走老是对的,便指着下坡的方向行去,内心只想着逃命,见那些陡坡也闭上眼睛往下跳。那山上没有门路,到处波折,我累得不可,可又不敢歇息,只怕那人追来,也不知走了多久,方才看到了一条山道,顺着山道走了一会,便到了观音寺。”
木槿点头称谢,心道嫂子有身也不是甚么奥妙,有身三月到观音寺祈福乃平昌民风,告发之事一定便是身边之人,当下也不在乎。
林翰轩看着玄月分开的方向,笑道:“仁怀兄弟真是短长啊,连部下的丫头也有这般本领。”本来李仁怀比林翰轩长两岁,却因与木槿有了婚约,是以林翰轩到成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