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见他嘴角噙着含笑,眉眼间生出一丝邪气,竟是俊美无双,听着他降落磁性的声音,也不由心神泛动,红了脸啐道:“谁调戏你了!”只顾低头吃菜。
林夫人见她面色惨白,眉头紧蹙,想是死力忍着疼痛,忙亲身上前搀扶:“玄月女人这是说那里话,若非你搏命护着,我等早就遭了毒手。你也受伤不轻,快起来回屋歇着吧。”
“我趴在地上,万般难受,内心非常惊骇,却涓滴也动不了。所幸那人也一向未动。山洞中一片暗淡,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一身酸痛,想要伸伸腿,没想到竟然能动了。我又惊又喜,忙爬了起来,也不敢去看那人环境,便当即出了山洞。那山洞四周尽是陡坡,没有门路,我不识方向,只想着向山下走老是对的,便指着下坡的方向行去,内心只想着逃命,见那些陡坡也闭上眼睛往下跳。那山上没有门路,到处波折,我累得不可,可又不敢歇息,只怕那人追来,也不知走了多久,方才看到了一条山道,顺着山道走了一会,便到了观音寺。”
饭后,李仁怀送木槿回到林府,两人刚回到房中,林夫人和林翰轩便都赶了过来,苏翠菡却因动了胎气,吃了安胎药在房中歇着。
林夫人想着白天环境,兀自心不足悸:“是啊,那三个劫匪来势汹汹,我家四个护院两个打一个都吃了亏,端赖玄月女人击毙两人。”
木槿头埋得更低,声音低如蚊蝇:“猴急甚么,迟早都是你的。”
李仁怀见木槿灰头土脸,伸手悄悄点了一下她的鼻头笑道:“小花猫,都听你的!”取出巾帕,沾了水给她擦拭洁净。
木槿点点头道:“本来如此,玄月姐姐真短长,隔那么远也能伤人。”
李仁怀道:“都怪我忽视,没多派几小我跟着,才让歹人有机可趁。还好你没事,要不我,要不我.......”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赵林躬身应了,带着木槿退了出来。木槿心下戚然,跟在赵纬林身后冷静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