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陌上槿花 > 第95章 听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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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两人举杯喝酒,玄月轻笑道:“能奉侍公子是我的福分。”

玄月见李仁怀神情和顺,眉稍眼角俱是缠绵,那里晓得他此时心中想到的是木槿。只道本身这些日子的良苦用心终是打动了公子,不由心中窃喜,脸孔含春低眉垂目,轻声道:“公子......”

李仁怀将她搂得更紧:“当初底子不是我将你送人,那日我早夙起来,欢欢乐喜穿上喜服,便想来迎娶我渴慕已久的美娇娘,谁知林府来报说你失落了,你可晓得我当时的感受吗?”他回想起当日那景象,兀自感到后怀,悄悄吻了吻木槿鬓边的黑发,用脸颊悄悄磨蹭,“我当时一颗心如同掉进冰窖,只感觉已飞出了胸腔无所依托。我当即调集统统的人四周寻觅,几近把都城翻了个遍,却仍旧不见你踪迹,你晓得我当时心中有多焦急、多惊骇吗。”

木槿心下一惊,大声呼道:“江大夫,江大夫。”却听不到涓滴答复。

只听玄月道:“公子美意,我自是情愿。”她常日里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此时言语间却颇显和顺欣喜之音,木槿心中不由有些惊奇。

木槿倒是不睬,只厉声道:“你放开我!”

“听涛阁”坐落在船埠东侧,依江而建,分高低两层。一楼是大堂,摆有七八张桌子,二楼临江有六间包房甚是平静,风雅之人可临窗把酒看落霞孤骛,做买卖的常常在此与买卖场中的火伴议论买卖,实乃雅俗共赏之地。

这背影一闯进眼中,木槿只觉心口如被一记重锤猛击,一阵钝痛,“啊”的一声轻呼出来,双脚却如钉在了地上,再也迈不开步子。

正胡思乱想间,听得“蹭蹭蹭”有人上得楼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门外几步开外停了下来,随即“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推开了,只闻声一个极其熟谙的女声道:“公子找我?”这个声音深深切在心中,曾是本身如何也挥不去的恶梦,却恰是玄月。

李仁怀一掌控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伸手悄悄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槿儿别哭,你一哭把我的心都哭乱了,你且听我解释。”

木槿回过甚,见李仁怀脸上笑意更浓,缓缓向本身伸过手来,不由退后一步一掌翻开他的手,唇边挂起一抹调侃的笑意:“李神医现在圣恩正浓,跑到这遥远之处何为,莫不是想看我有多落泊吗?”

李仁怀连连点头,声音禁不住微微发颤道:“好好,你说甚么就是甚么,你快过来,只要你好好的,我甚么都依你!”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是两人坐下了,在杯中斟了酒。听得李仁怀柔声道:“这些日子全凭你细心顾问,我才气规复如初,请满饮此杯,略表我心中谢意。”

木槿闻言怒极而笑,伸手指着他骂道:“李仁怀!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当初是你将我拱手让人,又逐我离京,害我有家不能回,孤身一人流落在外!现在你又要我跟你归去。你觉得你是谁?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让我跟你一起过,我就要跟你一起过吗?你当我是甚么,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说完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李仁怀在她颊上亲了亲:“槿儿,你可晓得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想你吗?我不能再落空你了!你听我解释。”

木槿听她言语和顺,想着她此时应是脸颊飞红,娇羞的垂着粉颈,不由心下大怒:李仁怀,你是嫌热诚我还不敷吗?还要让我亲见你和玄月打情骂俏、郎情妾意!一时眼得咬牙切齿,只想捂住双耳不再听他们说话,何如却一根指头也动不了,那一声声,一句句,一字不漏的钻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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