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仁怀风轻云淡的声线:“这一起南下行得甚急,连日来也没有好好歇息过。此处风景怡人,你来陪我饮两杯如何?”
李仁怀将她搂得更紧:“当初底子不是我将你送人,那日我早夙起来,欢欢乐喜穿上喜服,便想来迎娶我渴慕已久的美娇娘,谁知林府来报说你失落了,你可晓得我当时的感受吗?”他回想起当日那景象,兀自感到后怀,悄悄吻了吻木槿鬓边的黑发,用脸颊悄悄磨蹭,“我当时一颗心如同掉进冰窖,只感觉已飞出了胸腔无所依托。我当即调集统统的人四周寻觅,几近把都城翻了个遍,却仍旧不见你踪迹,你晓得我当时心中有多焦急、多惊骇吗。”
木槿一边推搡一边哭道:“有甚么可解释的,另有甚么比我亲眼所见、切身经历更真吗?”
三杯酒下肚,李仁怀心道如果再如许下去,木槿在那边只怕肺都要气炸了,想到木槿炸毛小猫一样抓狂模样,李仁怀不由得心下柔嫩,嘴角含笑。他端起酒杯浅酌一口,温言道:“玄月,你生性冷酷,但对我倒是和顺体贴,你对我的这份心,我是晓得的。”
木槿听到他说“只要你好好的,我甚么都依你”,想起当初的味江河边、桃花林下,只觉心一阵阵的抽痛,闭上眼睛泪水奔腾而下。李仁怀见她薄弱纤细的身子微微闲逛,身上衣袍被风吹得翩然飞舞,似要被那河风吹出窗外。也管不了很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拉住,伸指导了她的酸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