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那眼神明显是要让沈书衍拖住商谨言。
“嗯……老爷,您轻点……老爷,人家疼……轻点……”
沈重山一愣,一时之间竟不知说甚么。
商谨言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眼里下认识的划过一丝柔情,体内的躁热更盛。
商请月上了床,道:“不等了,终归也出不了甚么事。”
一个跟沈婉面貌类似的女子,再加上喝了加了药的酒,商谨言又如何不被算计?
杜氏擦着泪,“但是,银子已经给了,现在说甚么也于事无补……”
公然,杜氏笑了:“还不扶着姑父去歇息。”
“可刘尚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啊,沈家如何惹得起?”沈重山无法的叹道:“民与官,我们如何惹得起。”
商谨言眉角狠狠的跳了跳,十三万两银子在杜氏的嘴里就是那么随便就能借的?
沈书衍疏忽杜氏的表示,起家,几步走到商谨言的身侧扶住他,才走了两步,余光却见杜氏给杜纯灵使了眼色,杜纯灵吃紧起家,竟是跟在了商谨言中间,她笑道:“我也送送姑父。”
只是,商请月还没睡着,便听念奴说商谨言返来了。
见着商谨言回身,杜氏急了,对沈书衍道:“还不快去送你姑父归去。”
商谨言自嘲,他就那么像冤大头?
卖地?卖酒楼?卖祖屋?
竟是第一次疏忽沈老夫人的一脸泪水,他一向孝敬着的沈赵氏的泪水第一次让他非常讨厌。
他比谁都清楚,不会!
沈书衍的心一沉,面上倒是笑着问向杜纯灵:“灵表妹没事吧?”
小词回道:“门房还没来报。”
“不是姑姑。”
上辈子刘家能算计唐渊来威胁她,这辈子若她嫁给了陈少游,难保刘家不会故伎重施。
那乌黑的肌肤让他的身子颤了颤,他哑着声音,竟是推开扶着他的沈书衍,一瞬不瞬的看着娇羞系好衣服的杜纯灵,他的双眸染上浓浓的柔情,他轻柔的说:“婉儿。”
不知甚么时候,院子里多出了一个玄色衣服的男人,没有帖子,没有通报,就这么大风雅方的呈现在上房的院子。
就像沈老夫人说的,沈家除了一百多亩良田,独一的进项就是柳州的一家酒楼,那酒楼还是他在沈老夫人的哭诉下为沈家兄弟四人采办的,就连运营的钱,也是他掏的腰包,可每年那间酒楼赚的银子他是影子也没捞着。
商谨言因着沈书衍的话,目光清了然一瞬,随即便感觉身材里的炎热越来越重,他看着杜纯灵,神采恍忽,伸脱手……
何况,商谨言因着买卖的事常常在外驰驱,有陌风跟着,她也放心。
而此时的杜纯灵因焦急爬起来,不谨慎或是别的的甚么启事,导致腰带松落,衣衫里的肚兜映入商谨言的视线。
不过,一间酒楼运营得再好,一年又能有多少红利?
不怪三年前凝宝儿会生那么大的气,不吝以削发逼他跟她定下约法三章。
沈家会么?
“时候不早了。”商谨言打断了杜氏的话,揉着额头:“本日喝了太多酒,就不再喝了,归去晚了凝宝儿会担忧。”
“老爷,蜜斯命小人来接您回府。”
深呼了一口气,商谨言摇了摇发昏的头,忍住体内莫名炎热,“大哥,既然晓得家中没有那么多银子,为何还要去钱庄借?刘尚的伤再如何,即便是断子绝孙了,又与书彻有何干系?遇见这事不去找阿谁乞儿的费事,倒叫沈家拿钱,这是甚么事理?”
十三万两银子,沈家拿甚么来还?
“岳母,小婿下次再来看您。”
说着起家,对着沈老夫人躬身告别。
哪有一个小辈,还是一个女子扶着男人去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