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谨言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眼里下认识的划过一丝柔情,体内的躁热更盛。
竟是第一次疏忽沈老夫人的一脸泪水,他一向孝敬着的沈赵氏的泪水第一次让他非常讨厌。
商请月上了床,道:“不等了,终归也出不了甚么事。”
商谨言因着沈书衍的话,目光清了然一瞬,随即便感觉身材里的炎热越来越重,他看着杜纯灵,神采恍忽,伸脱手……
公然,杜氏笑了:“还不扶着姑父去歇息。”
杜纯灵见状,摸索的伸脱手想要扶商谨言。
商谨言自嘲,他就那么像冤大头?
早在来了柳州后,商请月便把陌风给了商谨言。
就像沈老夫人说的,沈家除了一百多亩良田,独一的进项就是柳州的一家酒楼,那酒楼还是他在沈老夫人的哭诉下为沈家兄弟四人采办的,就连运营的钱,也是他掏的腰包,可每年那间酒楼赚的银子他是影子也没捞着。
起床穿戴好后,商请月直接去了商谨言的院子,才到商谨言的房门外,便见陌风守着门,一副难堪无法的模样。
沈书衍心下一叹,晓得现在是无能为力了。
十三万两银子,沈家拿甚么来还?
商请月没筹算起床,又听念奴道:“是陌风脱手带老爷返来的,老爷的小厮还没来。”
只是,商请月还没睡着,便听念奴说商谨言返来了。
“可刘尚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啊,沈家如何惹得起?”沈重山无法的叹道:“民与官,我们如何惹得起。”
小词回道:“门房还没来报。”
“如何了?”
屋里女子传来的喘气让商请月僵在了原地。
有陌风在,应当不会出甚么事。
“不是姑姑。”
见着商谨言回身,杜氏急了,对沈书衍道:“还不快去送你姑父归去。”
商请月眯起眼,要陌风脱手的事,只怕不是甚么功德。
“岳母,小婿下次再来看您。”
耳边传来沈书衍低低的声音,商谨言在杜纯灵近身的一瞬冷了神采,“不必!”
杜氏擦着泪,“但是,银子已经给了,现在说甚么也于事无补……”
他比谁都清楚,不会!
“他说他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就是了?”商谨言有些不耐,“即便他是,又凭甚么让书彻来给这么些银子?这事即便闹到皇上面前,书彻有甚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