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文他们一扫刚才的纠结,笑了起来。看着杜大宝,忍不住有种幸灾乐祸的感受。
宁启言忍不住看向杜大宝,杜大宝歪了歪脑袋,见宁启言没有行动,抬起家凑到石头的位置,转头看了一眼宁启言,然后狗身一扑,整只狗都趴在石头上,然后……
为了勾引杜大宝,宁启言也没做红烧或者其他口味重的做法,连配菜都没放,直接把排骨剁成段,放到高压锅里清炖。
就在这时,合拢的石头俄然又开了,杜程把手电对准石头空出来的位置,不等他看清上面的环境,直接被跳上来的杜大宝扑了满怀。
胡子想想也对,干脆就拿起之前铲土的铁锹顶住石头中间,微微用力,石头就翻开了。
杜程顿了下,没反对,固然他的设法是让宁启言他俩先留在上面,等他和胡子探明白上面的环境再说。不过宁启言说的没错,要有事杜大宝也回不来,再说宁启言和宁晓文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没那么多顾忌。
有胡子用铁锹隔着石头不让它合拢,杜程这才看清上面的环境。
猜想有很多,宁启言不得不穷究启事。
宁启言气乐了,“行,不带我去就不给你饭吃,我看你能对峙到甚么时候。”说完,站起来转头号召宁晓文和杜程三人。
穿上鞋,四人也未几说话,跟在杜大宝身后出了屋子,站在鸭窝门前看着杜大宝用爪子扒开一摞草堆,然后又持续扒着上面的泥土。
杜程上前一步,拿起被杜大宝扒到一边的干草,或许是时候长了,看着一点湿痕都没有。
有外人在?这个外人会是谁?会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安然?
院子里其他处所几近没有甚么带水的,固然想不明白,但宁晓文也没太在乎,早晨和宁启言一起关窝门的时候细心关好,确认小鸭子半夜不会再跑出来。
可接连两天,宁晓文开门的时候都瞥见杜大宝在给小鸭子舔毛,而小鸭子还是沾着水迹。宁晓文感觉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宁晓文好笑的看着杜大宝舔完一只又换一只,摇点头,他觉得杜大宝是因为看着小鸡小鸭出世长大,父爱爆棚。还想着等一会儿宁启言他们起来了,他得把这事跟大师说说,好一起乐呵乐呵。
宁启言摸动手里的小鸭子的腹部,因为绒毛还没有退去,不像成年的鸭子羽毛能够避水,腹部软软的绒毛上湿漉漉的。
然后它就掉下去了!
因为鸭子还小,刚从屋里搬出来没多久,这如果沾了水,能够会冻着。
或者空间里并不是只要他晓得的这些东西,另有其他东西或者处所是他没发明的?
因为每天早晨都要把小鸡小鸭赶回窝里,以是一贯早上起来的最早的宁晓文就卖力开窝门,放它们出来。
“先推推看,你这一脚下去,再摔着了。”
见杜大宝还是不肯带他们去看鸭窝,宁启言干脆把排骨重新放回盘子里,用行动表示,不听话=没得吃!
杜大宝全部脑袋都垂在地上。
“走吧。”胡子借着杜程的手电也看清上面的深度,先把铁锹伸出来顶到空中,借着铁锹作支撑跳下去,然后回身让杜程借力也跳下来。
杜程举动手电只能看到台阶转弯处,转弯后的环境不下去底子看不见。
宁晓文在中间也跟点头。
等饼做好了,排骨也恰好能入口,中午四人就吃油饼和排骨,再加两盘爆炒头菜和红烧蘑菇,每一份菜量都很大,充足四人吃的。
难不成是扒出水源了?
对于一只疯起来能翻天的哈士奇来讲,要不是做了负苦衷,耳朵毫不成能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