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些鸭子早晨从窝里跑出来沾到水了?
“走吧,不消找了。进屋炖排骨,明天中午吃排骨!”
宁启言拿起一边已经空了的饭盆敲了敲,然后又指向鸭窝。
见宁启言盯着杜大宝不放,宁晓文他们也把视野转向它,之前是没重视,现在再看,哪还能看不出来它这一副心虚状。
如何这些小鸭子一个个仿佛带着水,湿漉漉的绒毛蹭过干草的时候粘上很多草屑,反而被杜大宝舔过以后还无能爽些。
一向到吃完饭,宁启言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理睬焦急的到处直扒拉大腿的杜大宝。
四人一起把窝里的干草全清了出去,沿着杜大宝挖开的处所把土铲开,约莫清理出一平方米多点的大小,就能看到石头的边沿。
宁晓文见杜程和宁启言都点头,拉住一脚就要踩上去的胡子。
杜程举动手电只能看到台阶转弯处,转弯后的环境不下去底子看不见。
“我看的这些也沾了水。”宁晓文放动手里的鸭子,皱着眉站起来。
等饼做好了,排骨也恰好能入口,中午四人就吃油饼和排骨,再加两盘爆炒头菜和红烧蘑菇,每一份菜量都很大,充足四人吃的。
见杜大宝还是不肯带他们去看鸭窝,宁启言干脆把排骨重新放回盘子里,用行动表示,不听话=没得吃!
宁启言气乐了,“行,不带我去就不给你饭吃,我看你能对峙到甚么时候。”说完,站起来转头号召宁晓文和杜程三人。
杜程上前一步,拿起被杜大宝扒到一边的干草,或许是时候长了,看着一点湿痕都没有。
宁启言眯起眼,盯着杜大宝贴在脑袋上的耳朵。
小鸭子沾不沾水他不担忧,就算真冻死了,他们最多是感觉可惜罢了,但这是哪?这是宁启言都不清楚如何回事的空间,平空呈现的水,以及之前杜大宝它们时不时的跑没影,这让宁启言内心没底。
早餐的时候宁晓文提及这事,宁启言却不以为是出窝沾的水。如果半夜小鸭子们真能胜利从窝里跑出来,如何能够乖乖归去。题目应当出在窝里。但窝就那么大,一眼就能看到头,水从哪来的?
宁晓文他们一扫刚才的纠结,笑了起来。看着杜大宝,忍不住有种幸灾乐祸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