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君若』《闲诂》作『若君』。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为非,子之三日之丧亦非也。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非三日之丧,是犹保谓极者不恭也。
#16『忽』《闲诂》作『忽』,下同。
#15『义』毕沅以意校作『戴』。
#10『之』《闲诂》作『也』。
#11『财』《闲诂》作『则』,是也。
#32自『夫义』至此,《闲诂》移至『好美、欲繁华者,不视人犹强为之』下。
21『以』下毕沅补『为』字。
#1毕沅云:『齐即仕』字倒。
#25毕沅云:『子』下脱『墨子』二字。
#4俞曲园云:『者三』二字倒。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知有贤于人,则可谓知乎?子墨子曰:愚之知有以贤于人,而愚岂可谓知矣哉?公孟子曰:三年之丧,学吾之慕父母。子墨子曰:夫婴儿子之知,独慕父母罢了。父母不成得也,然号而不止,此亦故何也?即愚之至也。但是儒者之知,岂有以贤于婴儿子哉?子墨子曰:问于儒者:何故为乐?曰:乐觉得乐也。子墨子曰:子未我应也。今我问曰:何故为室?曰:冬避寒焉,夏避暑・焉,室觉得男女之别也。则子告我为室之故矣。今我问曰:何故为乐?曰:乐以#21乐也。是犹曰何故为室?曰室觉得室也。子墨子谓程子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儒以#22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袅,送命若徙,三年抽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心又弦歌鼓励,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夭,治乱安危有极矣,不成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处置矣,此足以丧天下。程子曰:甚矣。先生之毁儒也。子墨子曰:儒固无此各#23四政者,而我言之,则是毁也。今儒固有此四政者,而我言之,则非毁也由斗闻也。程子无辞而出。子墨子曰:迷之。反,后坐,进复曰:乡者先生之言有可闻者焉,若先生之言,则是不誉禹,不毁桀纣也。子墨子曰:不然,夫应孰辞,称议而为之,敏也。厚攻则厚吾,薄攻则薄吾。应孰辞而称议,是犹荷辕而击蛾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昔者圣王之列也,上圣立为天子,其次立为卿、大夫,今孔子传#17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若使孔子当圣王,则岂不以孔子为天子哉?子墨子日;夫知者,必尊天事鬼,爱人用节#18,合焉为知矣。今子曰:孔子传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而曰可觉得天子,是数人之齿,而觉得富。
子墨子谓公孟子曰:丧礼,君与父母、妻、后子死,三年丧服,伯父、叔父、兄弟期,族人蒲月,姑、姊、舅、甥皆稀有月之丧。或以不丧之问,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若用子之言,则君子何日以听治?庶人何日以处置?公孟子曰:国乱则治之,治#20则为礼乐。国治则处置,国富则为礼乐。子墨子曰:国之治。治之废,则国之治亦废。国之富也,处置,故富也。处置废,则国之富亦废。故虽治国,劝之无餍,然后可也。今子曰:国治,则为礼乐,乱则治之,是譬犹噎而穿井也,死而求医也。古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蕾为声乐,不顾其民,是以身为刑戮,国为戾虚者,皆今后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