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繁华为贤以得其赏者,谁也?曰:若昔者三代圣王尧舜禹扬文武者是也。以所得其赏何也?曰:其为政乎天下也,兼而爱之,从而利之,又率天下之万民以尚尊天事鬼,爱利万民。是故天鬼赏之,立为天子,觉得民父母,万民从而誉之日圣王,至今不已。则此繁华为贤以得其赏者也。
#14『上』字依王念孙说补。
但是亲而不善以得其罚者,谁也?曰:若昔者伯鲧,帝之元子,废帝之德庸,既乃刑之于羽之郊,乃热照无有及也,帝亦不爱。则此亲而不善以得其罚者也。
古者圣王既审尚贤,欲觉得政,故书之竹帛,琢之盘盂,传以遗后代子孙。于先王之书《吕刑》之书然:王曰:于,来,有国有土,告女讼刑。在今而安百姓,女何择言人?何敬不刑?何度不及?能择人而敬为刑,尧舜禹汤文武之道可及也。是何也?则以尚贤及之。于先王之书《坚年》之言然,曰:曦夫圣武知人,以屏辅而身。此言先王之治天下也,必挑选贤者,觉得其摹属帮手。
#5『未』,《校注》据李本改成『皆』。
#6王念孙云:『贱』亦当为『贼』,『傲』当为『杀』,是也,《校注》依之。
#11以上十二字据王念孙说补。
子墨子言曰:天下之王公大人,皆欲其国度之富也,群众之众也,刑法之治也。但是不识以尚贤为政其国度百姓,王公大人本失尚贤为政之本也。若苟王公大人本失尚贤为政之本也,则不能毋举物示之乎?今如有一诸侯于此,为政其国度也,曰:凡我国能射御之士,我将赏贵之。不能射御之士,我将罪贱之。问于若国之士,孰善孰惧?我觉得必能射御之士喜,不能射御之士惧。我赏因此诱之矣,曰:凡我国之忠信之士,我将赏贵之。不忠信之士,我将罪贱之。问于若国之士,孰喜孰惧?我觉得必忠信之士喜,不忠不信之士惧。今唯毋以尚贤为政其国度百姓,使国为善者劝,为暴者沮。大觉得政于天下,使天下之为善者劝,为暴者沮。然昔吾以是贵尧舜禹汤文武之道者,何故以哉?以其唯毋临众发政而治民,使天下之为善者可而劝也,为暴者可而沮也。但是此尚贤者也,与尧舜禹汤文武之道同矣。
#3『名立而功业彰,而恶不生』,《闲诂》、《校注》依王念孙据《群书治要》补正作『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恶不生』。
#2『异』,《闲诂》、《校注》皆依他本作『富』,是也。
今天下之士君子皆欲繁华而恶贫贱,然女何为而得繁华而辟贫贱哉?曰:莫若为王公大人骨肉之亲、无端繁华、面月夸姣者#10。王公大人骨肉之亲、无端繁华、脸孔夸姣者,此非可学能者也。使不知辩,德行之厚若禹汤文武,不加得也,王公大人骨肉之亲,璧疮聋,一暴为桀纣,不加失也。是故以赏不当贤,罚不当暴,其所赏者已无端矣,其所罚者亦无罪。是以使百姓皆攸心崩溃,沮觉得善,垂其股肱之力,而不相劳来也,腐臭余财,而不相分资也,隐慝良道,而不相教诲也。若此,则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乱者不得治#11。推而上之以#12。
注释:
#13王念孙云:自『而天下和』至此凡三十七字,旧本误入下文『国度百姓之利』之下。今据王说移置于此。
#4『郁』,《闲诂》、《校注》二本依卢、王之说改成『爵』。
#10以上八字据王念孙说补。
#1『近』,《校注》据正德本和《治要》补作『远近』。
但是繁华为暴以得其罚者,谁也?曰:若昔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者是也。何故知其然也?曰:其为政乎天下也,兼而憎之,从而贱之,又率天下之民以诟天侮鬼,贱傲#6万民。是故天鬼罚之,使身故而为刑戮,子孙离散,室家丧灭,绝无后嗣,万民从而非之曰暴王,至今不已。则此繁华为暴而以得其罚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