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血魔尊俄然笑了,“我觉得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我却还是摆荡了。若我没有那些多余的豪情,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伤到我。”
颜越白撑着身子,低低应了一声,他伸脱手放在唇前,正筹办闭起眼睛憩息一会儿之事,鼻尖却嗅到一股模糊的血腥味。
那躺着的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刚毅的面庞呈现在二人面前,一双剑眉还是矗立,冷峻的脸上却有了几分倦意。
暗影中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本来是你们。”
秦司年手臂一僵,将环着腰的手缩了归去,随即又伸出来筹办握住颜越白的手。颜越白这下子有了防备,瞟了他一眼,道:“你现在不必抓着我了,我们已经到了此处,你不消担忧我会把你甩开。”
“既然这路上过分无趣,那便去瞧瞧火线是否有些乐子。”
秦司年一副回过神的模样,他看着颜越白,眼神变了变,倒是叹了口气,很有几分无法的模样:“前尘旧事……实在已经是过眼云烟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难以开口。”
颜越白摆摆手:“说实话,我对你与我的过往实在也并不是多么猎奇,你如果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我只不过一来无聊,二来有些担忧这些我所不晓得的旧事会给本身带来一些好事。”
“既然是几分真几分假,那便有真的,万一他这话是真的呢。”颜越白嬉嬉笑笑的,又是一句话出来,秦司年面色稳定,嘴角悄悄勾起,却很有几分无法。
秦司年神采略有些生硬,只能悄悄一笑,“好。”
躲在暗影中的俄然笑了,笑声很沉闷:“二位豪情看来是很好。”
“小打小闹?饮血魔尊您怕是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吧。”
秦司年立即想起蓝衣男人那不羁的笑容,顿时感觉额角模糊作痛,声音进步了几分,“你不必把那人说的话放在心上,他的话一贯几分真几分假。”
颜越白不给他思虑的时候,直接问道:“你与这沈掌门该不会也有甚么宿世渊源吧?我如何瞧着阿谁老酒鬼的话那么奇特呢。”
秦司年眉毛微微皱起,嘴唇动了动,半天赋憋出一句话来:“沈掌门怕是有些想不通。”
饮血魔尊神采蹲变,一道玄色的劲风朝颜越白冲来,颜越白刚想侧身躲过,却又被秦司年抱了起来,带着闪到了一边。
秦司年拧眉,“这你大可不必担忧,不会有人能伤到你。”
颜越白半躺在巨叶上,面色悠然,面前的秦司年一张万年稳定的冰山脸上却少有的呈现了一丝纠结的神采。
饮血魔尊目光渐突变得冰冷起来,“只不过是些无聊之人做的无聊之事罢了。”
他的声音降落,如呢喃普通穿透耳膜,颜越白只感觉心中涌起一股奇特之感,如果畴前,他大抵心生恶念,指不定要一掌劈死秦司年,可这时他却鬼使神差般地别过甚去,看向火线巷子。
颜越白目光落到他的腹部,饮血魔尊腹部右边有处庞大的伤口,那伤口此时正有血缓缓流出。
颜越白歪着脑袋,非常迷惑:“莫非有甚么难言之隐?”
“你闻到了么?”颜越白神采一凛,一下子坐起来,目光如炬,扫视四周。
“那沈掌门仿佛相称不喜我,虽说他乃正道人士,我是无恶不作的魔修,可这被我闹过的几大门派的掌门还未出声呢,如何他这位隐居避世的掌门要出来做这个领头人?”
颜越白勾起嘴角,“哦?那饮血魔尊您为何好好的魔城不待,偏要躲在这偏僻之地,任由这古怪的伤口透露在外?莫非这便能让您感觉不无趣?”
颜越白悄悄迈出步子,火线的血腥味浓了些,颜越白感受身边人手抓得更紧了些,他略微有些不适,却并未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