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没有,”她一面解下腰带一面含笑道,“这很多亏你手巧,做出了这么一身男人家的行头,我肩不敷,你用碎步做了垫肩,我身高不敷,你就在靴子里加了厚底儿,如此一来,我所打扮的这个骅里殿下就像模像样了。”
“拿两只饼来就行了,我还得出门。”
“想想也该是如此,那夏夫人本来就不是甚么纯善之辈。对了,江府那边仍在寻你,你出入必须得谨慎些,被江府的人发明了,那你可就费事了。”
“她没有起疑?”
“闭嘴!听着,去给我把齐玉眉那践人叫来!”
“魏府。”
“您是疯了吧?”
“我想起便感觉好笑,她一见着我的背影,便止不住地唤着:‘骅里哥!骅里哥!’,既是如此深爱,当初为何不仁慈些,别把统统的事情都做得太绝呢?现在就算骅里殿下还活着,恐怕也难以接管她这番密意。”她鄙夷道。
夏钟磬嘴角一瞥,瞥出了一抹鄙笑,扬手就将酒樽砸在了齐玉眉额上。齐玉眉痛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扶住额头,双目痛恨道:“你是用心寻我来高兴的吗?”
“站住!”夏钟磬轻喝道。
“您找她做甚么?”
“谁?骅里?你问我骅里在甚么处所?会不会太好笑了些?骅里在甚么处所你会不知?他的宅兆在哪儿你向来没探听过?”
过了好一会儿,齐玉眉才姗姗来迟。夏钟磬已换了身衣裳,手执酒樽斜靠在软枕上,懒懒地叮咛道:“全都下去!”
“我晓得,你很不想在这魏府待着,想回赫城去是吧?实在呢,念在我们畴前的情分上,我倒是能够帮帮你的。”
“你还要去哪儿?”
“但您已是魏家大少夫人,您怎可再与他有来往呢?”
“你还要去魏府干甚么?”
“我看还是不必了,你留着你那丁点善心多做些善事吧,以免报应得太早。若没别的事,我先归去了……”
马氏略显不安,偷偷地瞄了夏钟磬一眼,退出去将门关上了。
“你还敢出声?”夏钟磬回身指着她,气红了脸皮道,“方才为何要拦我?你若不拦我,我已将骅里哥追上,你这拔皮的践货为何要拦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带你出门!”
“也许不是我做的这身行头靠谱,你得来的动静靠谱,那夏夫人对炎骅里殿下当真是非常沉沦的,若不然,怎会等闲被骗?”三月双手接过她脱下的外袍道。
“在魏府里这些日子过得还舒心吗?”夏钟磬饮了口酒问道。
“蜜斯,您别骅里哥骅里哥地大声嚷嚷,细心隔墙有耳!”马氏抬高了声音焦急道。
夏钟磬带着一颗烦躁不安的心回到了魏府。一回房间,她便抛弃了大氅,扯下了项链,双手抓起一只玉制凉枕就朝墙角砸去!马氏仓猝合上房门,冒死劝道:“蜜斯,蜜斯,不成如此心浮气躁!不成叫人起了狐疑啊!”
她弄干头发,坐下捧起三月备的紫苏姜汤,暖暖地喝了一口:“我还没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来由回江府,临时只能埋没踪迹。”
“我听外间传言,说骅里殿下的妻女皆是被夏夫人父亲夏国公所杀,连小妾所生的不满周岁的季子都没放过,夏氏一族做究竟在太心狠手辣了些!”三月点头感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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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夏夫人的父亲不杀刑弄玉,夏钟磬就会美意放过刑弄玉母女吗?她恨毒了刑弄玉,恨刑弄玉夺了她的最爱,还与她的最爱生养了一个女儿,不时候刻都想置刑弄玉母女于死地,长鹰王府之灭门,她父亲不过是操刀的,真正想要刑弄玉母女命的人,是她。”
“她晓得骅里哥在哪儿,我要让她亲口奉告我!”